二人交谈间。

牧凌妃就在一旁偷听着。

感叹顾叔叔懂得东西真多的同时，牧凌妃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可能也是讲得太入迷的缘故。

顾君明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了，竟将过去的一些往事再度提起。

“这些年，那些东西没在出现了吧？”

“具体我也不清楚，很久没关注这些了。”

叶永真沉吟着，皱眉道：“有没有多余的子祭坛尚且未知，不过既然主祭坛已经被破坏，潜匿过来的，估计也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虾兵蟹将。”

顾君明颔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

好奇询问道：“一直想问你来着，那次你在外面看到了什么？界外的风光对比起北玄来，可有哪里不同？”

“听真话？”

“不是废话就行。”

“都差不多吧。”

叶永真揉了揉脖颈，并不愿过多提起此事，试图转移话题：“过些时日就要重启海神大祭了，听说这次是由海念香主持，你要过去看看吗？”

“呃，我还是......不去了吧。”

顾君明挠头干笑：“我这样过去，估计会遭人笑话的。”

“去呗，凑个热闹。”

叶永真微笑道：“自上次大闹了一通后，海神大祭荒废了十年之久。”

“况且这次负责主持的还是海念香，这么大的事，确定不去看看？”

“你去吗？”顾君明问

“去呀。”

叶永真哈哈一笑，“年年去！”

“哎呀~”

叶永真用力伸了个懒腰，“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那就......”

顾君明终于是做出抉择：

“一起过去看看吧。”

“顾叔叔，你们在......说什么？”

牧凌妃两眼失神，呆若木鸡。

子祭坛，主祭坛，还有......界外？

怎么听起来像是顾叔叔和这位前辈击退了北海巨妖似的......

“我去！”叶永真瞪大眼睛，像是才发现牧凌妃的存在，“你还没走呢？”

牧凌妃下意识反问：

“我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

这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