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照片的那一页纸张,无邪粗略地列了一条时间线,有关于少年的。
他现在已经不惊讶少年的身形出现在“不对”的时间里了,越是深入了解的更多,他们越发发现,种种过往,皆有少年,只是未曾被知晓。
深吸一口气,无邪把烟灭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必须成长起来。
巴乃瑶寨的生活没过上几天,无邪就迎面碰上了同样抱有目的的外国人裘德考,还见到了阔别挺久的阿宁。不过两支队伍针锋对麦芒,相互忌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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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百花齐放的季节,祝绥安在天气暖和之后,就和夏青鹤开始了四处溜达,现在到了扬州的一处古镇,每天惬意地晒太阳,逛街市,好不快活。
院子里,一棵生机盎然的老树,一把躺椅一盏茶,拿着一把蒲扇掩面的少年,正安然地接受着暖洋洋阳光的洗礼,光斑跳跃在少年身上,无声地欢雀着。
“绥安,”夏青鹤从门房出来,眉眼舒展地先轻唤了一声少年,一边把蒲扇搁下,一边用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再单手把人拦腰扶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过去了。”
“嗯”,知道是前天自己说要回北京看戏的事,祝绥安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阳光晒的太舒服了,他感觉自己这段时间越发见懒了。
瞧着人还没缓过神来,夏青鹤闷笑着,干脆把人抱回房里,给人穿上件毛衣,再把外套拉链拉严实了,又喂了杯水润嗓子,然后等着少年睁开眼睛。
祝绥安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那熟悉的眉眼,不由地会心一笑。
下了飞机之后,祝绥安和夏青鹤先回了北京的院子,没过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邀请函。
祝绥安刚把这邀请函收下,那头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一看,故人。
“喂。”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