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鸢本能后退,但被皮卡所挡,退无可退。
然后,王炎烨猛地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双眼。
朱鸢顿时就懵了,好似成了木头人。
王炎烨又是含情脉脉道:“朱鸢,我知道自己太冒失了,竟然硬闯零号空洞,不仅让你担心,还让你以身犯险。所幸你没有出事,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朱鸢只觉脑袋一片空白。
没办法,她从小就有这毛病,然后被她妈妈发现,还传授给了星见雅。
王炎烨再接再厉:“朱鸢,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你柔情似水,而水性至善,所以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车上,哥伦布小声问阿基维利:“他一直这么无耻吗?”
阿基维利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当然,这里的无耻,并非没有道德底线,只是纯粹的不要脸。
王炎烨老实跟人说自己的梦想是吃软饭,是实实在在的不要脸,阿基维利见识过太多次了。
言归正传。
朱鸢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性,不敢和王炎烨对视。
“你......放开我!”
语气一点也不坚决,中间的停顿更会让人觉得省略了某些否定词汇,如“不要”、“不许”、“千万别”,感觉就很有想象的空间。
王炎烨追问:“那你愿不原谅我?”
“我......原谅你了,你放开!”
王炎烨一喜,反手勾住她的小拇指,轻轻甩了几下:“礼成!”
一撒手,朱鸢的气势马上又回来了。
“王先生,你太过分了!”
王炎烨忙说:“诶,你答应过原谅我的,不许食言!”
朱鸢却道:“我食不食言重要吗?我原不原谅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的命!用青衣前辈的话来说,你就是人类文明的绳匠,可以带领人类文明找到生路的希望之子!”
王炎烨听得有点尴尬:“没那么夸张吧?”
朱鸢认真道:“一点也不夸张!青衣前辈这样认为,一定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