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抬起眼帘,她看着站在自己的男人。
此时常溪的心情十分难以形容,毫不夸张的说,她有一种被迫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彼此彼此,宁王殿下也是好手段。”常溪唇角上扬,勾出冷漠的弧度。
“郡主过誉了。”慕容钰装作听不懂常溪话里的讽刺。
接着他将视线转移到躺在地上并且衣衫不整的太子的身上,停顿了片刻后,又将视线再次转移到常溪身上。
这时,慕容钰故作惊讶的发出疑问,“郡主,你和太子皇兄这是——。”
未尽之言自然是心照不宣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
此刻若是其他人闯进来看见屋内的场景,常溪怕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常溪掩在衣袖之下的手掌悄悄向挂在腰间的荷包移动。
她冷笑一声说道:“呵,宁王殿下,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在这里给我装糊涂。”
“别和我说什么你是碰巧路过的鬼话,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儿差不多。”
太子是一个色中饿鬼那自然是不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