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便匆匆起身,眼睛里布满血丝在院子里晃悠,逢人便酸溜溜地说:“有些人啊,就是走了狗屎运,这攀高枝的本事可真不小。”
他边说边斜眼瞟向何铁柱家的方向,那眼神仿佛能射出毒箭,满心期望能挑起众人对何铁柱的不满,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
可大家都忙着手里的活儿,没几个人搭理他,这让他更加窝火,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暗自生闷气,继续在院子里像只无头苍蝇般乱转,找寻着发泄嫉妒的机会。
他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儿,想着一定要找何铁柱的不痛快。
他继续在院子里晃悠着,看到何铁柱家的门紧闭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里盘算着等傻柱出来,定要好好嘲讽他一番,让他知道抢了自己的好事没那么容易就过去。
聋老太太也是一夜未安,早早地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傻柱啊,真是没良心,娄家这棵大树他倒是攀上了,以后怕是眼里更没我这个老太婆了。”
她越想越气,那满是皱纹的手紧紧地攥着拐杖,似乎想把这股怨气通过拐杖发泄出去。
贾家这边,秦淮茹虽然昨晚嘴上说着和自己没关系,但早上起来,心情依旧低落。
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贾张氏还在一旁唠叨着:“你看看傻柱那媳妇带来的嫁妆,再看看咱们这日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秦淮茹不耐烦地回道:“妈,您就别念叨了,说了也没用。”
可心里却想着怎么着也得和傻柱再拉近些关系,说不定以后还能沾点光。
阎埠贵家的批斗大会持续到了早上,阎解成被说得狗血淋头,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反驳。
末了,阎埠贵狠狠地丢下一句:“以后你给我长点心眼儿,别再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阎解成低着头心里也是后悔不已,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一定要争个输赢。
这时,何铁柱家的门缓缓打开了,何铁柱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众人各异的神情。
他心里明白,这些人都在为娄晓娥的嫁妆和他的婚事而心有不甘,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准备开始新一天的生活,却不知这些人在背后的算计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