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离开后,毛利小五郎看向灰原彻:
“小彻,你刚为什么不让北条小姐去泡咖啡?难道是你怀疑她是凶手?”
“这才有点名侦探的样子。”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灰原彻点了点头,出言解释:
“刚从现场出来时,我恰好看到了她左脚袜子的脚后跟处沾血,所以,我推测这是受伤了。”
“这代表什么?”毛利小五郎疑惑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灰原彻摸着下巴回忆:
“从大门源一郎那的案发现场来看,她脚上的伤,很有可能是行凶当时踩到的玻璃碎渣。”
闻言,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提出了反问:
“先不说她是如何穿上那副沉重盔甲,就说那些从厢房到主屋的脚印,还有大门一树死亡的这个密室,怎么解释呢?”
“为什么要解释?”灰原彻不解反问,“如果我推理正确,到时候我们就有铁证了,干嘛还要去研究这些?”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
好有道理啊!
要是有铁证,干嘛去推理手法动机之类的!
想到此处,他兴致勃勃的问道:
“那小彻你的证据是什么?”
灰原彻为了不破坏证物,捏着手帕将穿在尸体上铠甲的左鞋扒下。
“就是这套铠甲左脚的鞋子。”
“鞋子?”毛利小五郎看着那只黑色鞋子,摸着下巴道,“难道证据在里面?”
“对。”灰原彻边说,边打开了房间的灯,并站在灯光下。
借助光照确认了猜测后,他嘴角上翘,露出微笑:
“看来我推理的没错,她就是凶手!”
“确定吗?”
“是的。”灰原彻轻点头后推理道:
“根据我的推测,她在昨晚杀害大门源一郎后,不小心踩到了破碎的玻璃渣。”
“而由于担心浪费时间,以及还要杀害大门一树,她就没有处理脚上的伤口。只是将沾染自己血的玻璃碎片扔到了大门源一郎周围的血泊中。”
“之后,她就这样换上盔甲,根据原计划避人耳目来到音乐房,杀害了大门一树,并为他套上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