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虞眼含期待地看着她。
小朱厌“木”了半天,也没能将“母亲”这两个字完整地说出口。
不过松虞眼神里也不见失落,而是思考了起来:“年纪还太小,还说不出话来么?”
“没关系,等再大一些,耳濡目染听我们讲话,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邵星阑摸摸小朱厌的脑袋。
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自己当时甚至抱着必死的决心要与传言中的凶兽朱厌决战,要将她再次封印。
可如今,他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都柔软了许多。
有几个人能猜到,原来朱厌并不是引发战争的源头,她只是诞生自战争,以人类的怨气为食,甚至能为人类带来新的希望和正面的能量。
千万年来都被人类如此误解,她会不会很难过?
小朱厌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人的掌心很温暖。
她由衷地向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邵星阑的心颤了颤。
松虞一看他有些难过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当时初见小朱厌时非要封印她的坚决态度。
为了防止他半夜突然坐起身来边说“我真该死啊”边抽自己巴掌,松虞赶紧扯开了话题。
“说起来,西南的瘴气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把邱家人都气走了,他们大概是不会主动去清除瘴气了吧?”
邵星阑蹙起了眉头:“你说的有道理,飞僵是我们杀的,他们什么也没沾上什么也没得到,还被我们抢走了朱厌,更不可能会为我们做后续的清理。”
“那只有我们自己来解决了?”
“出现飞僵这件事,是凌王离开西南后发生的。若是有心人拿这个时间线作文章,在朝堂上攻讦你姐夫就不好了。所以我们还是得把瘴气这件事处理干净,省得落人话柄,特别是邱家那群人肯定会盯着我们。”
松虞若有所思:“可是我们的手段有限,虽然有天狗指甲,但是它实在太小了,除了能让一两个人免受瘴气侵蚀外,就起不到什么实质性作用了。”
邵星阑却看向了她怀中的小朱厌:“我有一个想法,朱厌跟僵尸一样,都是吸收怨气成长的,既然僵尸能够散发瘴气,那么朱厌是否能够吸收瘴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