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凶巴巴的。”何宁溪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委屈的嘀咕。

贺华已经快50岁了，一步步爬到了二队队长的位置，何宁溪只有22岁，是刚出来实习的警察。

何宁溪惊觉自己好像有点大声了，连忙捂住嘴，但他看见他师父并没有什么反应：“还好没听见，不然又得打我。”

“姜女士，死者的下体似乎有折磨过的痕迹，请问你知道吗？”贺华把姜悦拉到一边问她。

“啊？不可能！我不知道，她没给我说过，没听她说过。”姜悦惊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

“法医发现她的身体上有很多伤口，包括下体，但是得做进一步检查，我们的建议是解剖。”

“不行！不能解剖，她生前都这样了，就不能留一个完整的尸体吗？”姜悦声音有些颤抖，情绪有些激动。

“可是她受的伤害远不止我们知道的，你不想为她报仇吗？”贺华似乎提前准备了说辞，没有犹豫就说出来了。

看姜悦没说话，像是听了进去，他趁热打铁继续说：

“有足够的证据判刑才能判重一些，你想让凶手在外面逍遥快活吗？唐罄受了那么多伤害，你们不是想最后再为她做点什么吗？你怎么犹豫了？”

贺华句句扎心，说的姜悦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知道，每一个父母亲都不忍心解剖自己孩子的尸体。

他见过为了给孩子留个全尸坚决不同意解剖的，结果耽误了整个案情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