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记住了,告诉他,这次是有一位你们院里的干部给他求饶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
刘海忠答应的声音很洪亮,没办法啊,再不把傻柱送回去,估计他家里的窗户就没一块是好的了,那聋老太太是真敢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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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厂里就出了处罚公告,还是直接贴在公告栏里的,上面写着傻柱因为工作不认真、对待工友态度恶劣和打饭时存在颠勺现象,被罚了一个月工资,念在初犯,停职三天后降一级仍然在一食堂留用,如果表现良好,以后再恢复八级炊事员的待遇。
公告出来后,傻柱就被放出了保卫科,可是当他鼻青脸肿的被送回四合院后,谁也不见,直接在床上一躺就是两天,中间就起床喝了几口稀饭。
何雨水怎么劝他也没用,最后只得把‘杀手锏’请了过来。
这天,傻柱躺在被窝里,任由自己的脸被闷的通红,眼里满是生无可恋的麻木。
突然,有人毫不顾忌的掀开了他的被窝,把被子往旁边一扔。
“嘿,哪个孙子啊,没见到爷爷我正,正,正”
“正什么?”女人冷着脸问道。
“正心烦着呢。”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何雨柱,听说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都敢犯事犯到保卫科了是吧?回来后不吃饭是吧?连命都不想要了是吧?”
赵小云训着训着,自己的眼眶先红了。
傻柱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赶忙劝道:“嘿,我说姐姐,罪都是我受的,我还没哭呢,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