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你只要在假装打电话给初音小姐,让餐厅的客人听到她好像是对你说出自己的遗言的那句话,并且将眼睛看向窗外,让客人们注意到那辆正在燃烧的车子。
这样就能成为我所出现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自杀悲剧的男人形象了。而且正好那个时候车里的油漆罐正在爆炸,还真是幸运。”
安室透持续的输出。
“胡,胡说八道!”伴场赖太十分激动,双手一摊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初音真的跟我道别说永别了,你可以去查查初音的电话,应该还在车子里面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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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上的确是有一只烧焦的电话没错。”千奈适时的补充着,“不过就算我们可以让手机里的资料复原,也没办法查出你们讲了些什么。”
“不过照你这么,那厕所里面应该有他病重用的衣服才对呀。”佐藤美和子提出了这个推理的漏洞。
“一定是被剪得碎碎的,冲到下水道里面去了。”安室透耸耸肩,“毛线帽当然没问题,要是尼龙织的薄风衣的话,我想应该还是可以剪得很碎的。”
“那么鞋子的问题怎么处理呀?”千奈问道,这一下子她是真的确定有可能安室透,时不时会用这种方法进到别的地方调查了,这么详细的步骤,估计是用了不少次了。
“我想这是因为鞋子根本没有必要换掉啊,只要一路走路不停下来的话,别人根本无法分辨他穿的是什么样的鞋子,实际上他的鞋子是可以随处都可以买得到的常见的运动鞋。”
安室透看向千奈,微笑着解释着。
“那么伴场,你就脱下来给他看吧。”毛利小五郎说,“看看你运动鞋的鞋底,那就是证明你不是凶手的证据,也是铁证。”
伴场赖太听话的脱下了鞋子,安室透也蹲了下来,打算看一看这个沉睡的小五郎,到底是拿什么样的证据来推翻他这个精密无比的推理。
鞋子被反转过来,鞋底赫然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印记。
“这个好像是类似于奶油的痕迹。”佐藤美和子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那,那个我想应该是草莓巧克力蛋糕的奶油,因为伴场先生好像是踩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蛋糕。”毛利兰适时的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目暮警官急忙问道。
“应该是在初音小姐离开这家餐厅,在去美甲沙龙之前。”毛利兰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千奈耸耸肩,“安室先生的推理被推翻了呢,这样的话,下大雨的时候,走到案发现场的话,一定会把鞋底的那个油冲掉的。”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伴场先生并没有离开餐厅。”安室透暗自点了点头。
“是的,不瞒你们说,事实上我看到这个的时候也直接想到那可能是伴场设下的圈套。
其实他是用某种方法换掉了脚下的鞋,还故意让我看到他鞋底上的奶油,让我帮他证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家餐厅。
可是那个蛋糕是这位年轻侦探掉落在地上,伴场才不小心踩到的,而伴场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鞋底有奶油有这件事。
而且他刚才还想着冒大雨离开这家餐厅,这个足以证明他的清白的重要证据化为无有,所以我才能确信这一点上占有绝对不是伪造的,那是足以证明半场是无辜清白的证据。”
毛利小五郎沉稳的说着。
“那,那么DNA呢,假指甲上附着的皮屑DNA和他的DNA几乎完全一致这一点呢?这不就能证明他当时在实际上和初音小姐在一起的证据吗?”安室透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了伴场先生没有出去,但他还是想不通这一点。
千奈百无聊赖的玩着头发,还真被她说中了呀。
“假指甲上附着的,也可能是死者自己的皮屑,这一点你们没想过吗?”毛利小五郎一句话真就跟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