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见外了亲家,一家人了,日子不好过帮帮手是应该的,您可别这么说。”何大清话说的牛氏眉开眼笑。
“这样,聘礼你这边给十块钱就成,再在村里办个席请族里人吃顿饭。至于三转一响,这是他们以后过日子的事情,有能力了买就成。”
何大清心里感叹村里人实在,想了下说道:“聘礼这边没问题,我再添一尺布,三十斤棒子面,再买些肉和菜招待这边村里人吃一次,二丫大哥到时结婚,我再让柱子这边凑凑,亲家,您看这日子定什么时侯?”
张父听后满意的点点头,他现在着急的就是大儿子的婚事。
“日子就不用选了,一会俩孩子要是满意,就开个介绍信,回头把证领了,然后选个日子村里办个席就成。亲家,这个聘礼的十块钱要是能换成棒子面最好,实在不成就算啦。”
何大清一阵司马懿式的嗬嗬笑,掏出大黑拾放到桌上说道:“这聘礼不能少,您养活闺女不容易,棒子面另算,回头我想办法寻摸点让柱子给您送来。”
亲事定了之后,一阵其乐融融,何大清见多识广,吹起牛也是信手拈来。
引的张家人一阵惊呼,他们平时见的最大的官就是上面公社的干部,这亲家可真有本事,厂长那么大的官也时常能说上话。
饭后傻柱就咧着嘴跟着刘婶和父亲回家了。
至于二丫,明天开了介绍信就过来领证,到时傻柱会带上东西回门,请族里人吃席。
一路上迈着四方步,哼着歌,也不觉着累了。
“柱子,明天领完证去买辆自行车,到时二丫回家也方便些。”何大清看到儿子傻乐提醒道。
傻柱歌声顿了下摸摸头道:“可我这也没票呀,钱倒是够用。”
傻柱没有接挤贾家,还是存了些钱的。
“回厂里我找李厂长均一张票,好懒算是添置了一个大件,后面好好攒的给二丫把缝纫机也凑齐。”
刘婶儿一边听的羡慕,这双职工就是财大气粗。
傻柱对李怀德印象不太好,之前的食堂主任一直和傻柱不对付,自然对他的后台李怀德也没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