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之于我们，就像是武器之于士兵。”

“你们觉得，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是武器的优劣嘛？”

周晨温和的发问，让大家有了勇气正面回答。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嘴替卫斯理站了出来，替大家说道：

“那当然啦，你拿手枪，步枪，我拿坦克飞机。有什么好打的？”

大家纷纷表示认可，可唯独麦克却摇了摇头。

“我不认同这个观点。”

大家有些吃惊的看着麦克，想听听他的解释

“如果真是谁的武器优良，谁就一定会胜利。那就没什么必要打仗了，我们各自把武器装备亮出来不就好了？”

“再说，咱们流浪这么久，又不是没有干翻过黑帮的人。他们都是全副武装，我们都是手无寸铁。也没见我们必须举手投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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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朴素的话语，同样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的确，流浪生活这么久，他们多少都碰到过地痞流氓，相比较于他们而言，地痞流氓的武力可是要高出太多。可他们也是能凭借多年的经验和手段，做出有效的反制。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差距还不够大，如果真是让人家全身铠甲，你手无寸铁，你试试。”见麦克提出了不同的观点，不服气的卫斯理嘴硬的杠到。

面对二人的争吵，周晨没有任何表态的意思，反而是双手抱拳在胸前，静静的等着麦克的回答。

“只要你没有办法一次性消灭我，那我总能找到你脱下铠甲的时候。”

“我傻啊，我脱下铠甲的时候还能让你发现。”卫斯理一脸不屑

“难道，你在家里还穿着铠甲睡觉？”

“那我也不可能任由你摸到家里，我还发现不了吧？”

“事在人为。”

“好了！”听到这四个字，周晨出声打断了还想要继续杠的卫斯理，赞许的看着麦克。

“嘴上的争论，不会有结果的。事实的真相，还需要你们自己在实践中去挖掘。”

“但是我想，麦克已经把我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周晨面朝着人群，缓缓的说道

“知识也好，武器也罢，那都是外力，是用来帮助你们达到目标的工具。但决定一个事情成败的关键因素，并不是这二者，或者其他的外在条件。”

“而是你们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