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松开了电击棒，面向大众，用冷漠的语气说道：

“逃兵，死！”

全场，鸦雀无声。似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到了。

不过，随着第一名观众高举着拳头，嘶吼着喊出了，“逃兵，死！”的口号后，声势，如同浪潮一般，席卷了整个场地。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全场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每个人都猩红着双眼，似乎喝醉了一般，声嘶力竭的吼着。

“逃兵，死！”

擂台上的众人，呆呆的看着台下的这一幕。突然感觉到了，八角笼生存战，这生存二字真正的含义。

工作人员似乎很享受这浪潮般的呐喊，静静的听了一会后，双手向下压了压，手指向擂台上。

“比赛，继续！”

场内，一片嘈杂的声音，大家焦急的催促着比赛继续进行下去。

“这群人都疯了吗，那是一条人命啊。”尽管见惯了生死，但看到眼前这一幕，杰克依然感觉被击碎了三观。

“他们居然为杀人而欢呼？”

马老同样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可久经风雨的他明白，在这个哥谭，黑暗无处不在。

“他们是在为自己能掌控别人的生死而欢呼。”

马老解释道，虽然他已经看透这一切，却依然感觉到了恶心。为这该死的欢呼，为这该死的比赛，为这该死的社会。

他们爷俩沉默了许久，马老淡淡的扔下一句话：

“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