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四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似乎在刻意的强调什么。

周晨冷哼一声，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合作伙伴？这我可不敢当。”

“毕竟，科波特先生这哥谭第一大家族的族长，可没有那么廉价。”

无论出于什么立场，周晨此时的发火，都站得住脚。

作为法尔科内倒台的直接推手，科波特上位的重要原因。周晨有足够的底气，要求企鹅人的尊重。

而法尔科内倒台后，二人的第一次见面。企鹅人非但没有给足尊重。相反，又是侮辱他的秘书，又是将他的办公室当成自己的训话室，完全没有给周晨任何一点面子。

这样怪不得周晨要怼回去。

听懂了周晨的话语，企鹅人却并没有在意。

今时不同往日，自认为已经称霸哥谭的企鹅人，此举，自然是有意为之。

回想在推翻法尔科内之前，他们的每一次会面，总以企鹅人的认怂而告退。彼时，为了家族大业，他忍了。只要这位市长真能推翻法尔科内，他怎么都能忍。

尽管在当时，他也已经是哥谭的二号人物，而周晨，不过是一个即将被推入火坑的替死鬼。

他在赌，赢了，他可以一步登天，输了，他也高枕无忧。而赌注，无非就是一些小颜面罢了。

他赌对了。

可他反悔了。

每每想到，他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走出周晨的办公室的时候。

他的心里，便会如有野猫在挠爪一般，心烦意乱。

尽管并没有多少人看到。

尽管只是他自己觉得丢了面子。

可作为新的哥谭第一人，他不允许这样的黑历史，还存在。

他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