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孩子?
织田作先生收养的孩子吗?森先生杀死了孩子们,然后嫁祸给Mimic首领吗?
不,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太宰能够发觉真相,织田作先生不是被支配的枪支。
“你做了什么?”我定定地看着他。
“Mimic的首领,拥有很有趣的异能力啊。”他继续说道:“和「天衣无缝」相似,预测未来……相当作弊呢。如果不是抱以‘再没有容身之所,想要在战斗里获取到死亡和解脱’,想必,Mafia会想招揽如此才能之辈吧?”
“只是作为组织的首领,也同时是组织的奴隶啊。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存亡,必须要浸染这一切的污秽,哪怕是得到部下的不认同。”
我终于明白了。
身为军人出身的Mimic,灵魂早已死在了那场战争里,天地之大,没有了归处,于是缅怀起战争。那把手枪,正是这一行为的象征。
而织田作先生,是森先生身为执棋者,给予他们的“解脱”。
更可怕的是,所有的计划都按照森先生所想地那么走着。
在一片无言中,我闭了闭眼:“所以……”
“人心不总是向着最优解啊。”他喟叹道:“但是却能够成为干涉最优解的一环。”
森先生维持着几乎没有变化的姿势说道:“计划进行地很顺利,唯一的干扰项,恐怕只有你身边的那位女士将消息传递给太宰了吧?”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忽然直直地击中我的头骨,在大脑中噼里啪啦地炸开。
在港口黑手党这般血腥暴力的地方稳稳立足,却带着未褪去的天真。工作几年后,遇到汽车爆炸案居然会害怕和退缩。我受伤后,尽心尽责地照顾我。在我的异能力未曾暴露之前,她已经叫出了“南丁格尔小姐”一类的称号。在某一段时间内,如此害怕太宰。
处处矛盾,处处不合理。
我忽然明白了某个关窍:“……小松杏,是你派来我身边的人?”
阳光斜射在他周身,漾起暖洋洋的温度,他笑而不语。我却从那微笑中,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