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胤禛愉悦的大笑起来,他摇摇头,“福晋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挺不自在的。”
“贝勒爷山猪吃不来细糠。”徐清野柳眉一拧,落下一子。
“不过你这事儿办得是真漂亮,我听说大哥那边快气死了。”
那几个闹事儿的是直郡王安排的。
徐清野抬眼打量了一下胤禛:“那捣鬼的三人背后的人是直郡王,那那个下毒妇人背后的人呢?”
胤禛沉默了,脸上笑容消失。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它转移到了徐清野脸上。
徐清野连忙进行表情管理,严肃认真起来:“贝勒爷,他这样行事,为兄,对你不仁;为君,陷你不义。你真的要继续跟着他吗?就算他登上了那个位置,就他如今日渐乖僻暴躁的性格,他未来会善待我们吗?”
徐清野见胤禛表情逐渐松动,加大力度劝说:“从前的索额图对太子多忠心耿耿啊,最后是什么个结局?就说太子的亲岳家,石家,为什么不站太子那边,就是看出太子不是为君的那块料啊。太子他对下没有怜悯仁慈之心,不说百姓,他对你这个亲弟弟可曾有什么体谅?”
“这条路,我能行吗?”胤禛不确定道。
“能行,为什么不行?按齿序你靠前,按能力你也不输任何人,生母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养母是孝懿仁皇后。最重要的是,四郎,你对百姓有怜悯之心,你对大清现状不满想改变它,你能做得比谁都好。四郎,这条路上,你不会孤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几天太子越发不好伺候了,他性格暴戾,腵眦必报,还无容人之量。
其实胤禛早就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