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探望你师父?”破烂侯问道,他知道小懒猫与韩春明每日奔波忙碌,难得有闲暇时光。
“再忙也不能忘了看望师父!”韩春明笑着走向关大爷。
关大爷满意地点点头:“这话我爱听!不过春明,你今日特意过来,莫非是有什么事?不然怎会连酒也不带,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难题了?还是家里出了状况?多半是家里吧,惦记着你的薪水呢?”
只瞥了一眼韩春明,关大爷就揣摩出了问题所在。
在他看来,能让韩春明如此挂心的,无非就是家人和苏萌。
听见关大爷的话,韩春明瞪大眼睛,不由得惊叹:“您真是当代诸葛啊!”
关大爷平静回应:“算你小子有眼光!”随后韩春明诚恳请求:“师傅,徒儿确实遇到了难事,求您指条明路。”
“先倒酒吧。”关大爷指示道。
“好嘞。”韩春明恭敬地为关大爷斟满一杯酒,然后开始讲述自己的困扰:“最近跟着娄总做事,叶哥给了我三千块工资,家里人就猜测娄总很器重我,想借机插手酒楼生意,这我能答应吗?”
“不能答应!就算你答应,我也不会同意。
要是让他们掺和酒楼管理,不出一个月肯定得黄!”小懒猫端着两碟刚炒好的花生走进房间,她直言不讳。
“所以,你是来找你师父避难来了?”破烂侯接过话茬。
“没错,他们逼着我要个说法,我只能躲一躲。
如果是我的产业还好说,但坑谁也不能坑叶哥啊!”韩春明无奈表示。
关大爷点点头:“嗯,你说得对,那我就给你支个招,来,咱们先喝一杯。”
关大爷将满满一杯酒递给韩春明,后者接过,一饮而尽。
“味道如何?”关大爷问。
“好酒!”韩春明答道。
“好在哪里?”关大爷追问。
韩春明没想到还有下文,一时语塞。
关大爷接着解释:“这杜康酒虽普通,因价格便宜,称其为好酒也无可厚非。
很多时候不必面面俱到,也无法顾及所有。
你既想顾全家里人的意愿,又不想让叶明的酒楼受损,这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单靠你自己很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