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初“嘘”了一声,说道:“流月,你这个想法非常危险,间接地指控大法官玩忽职守啊……”
十分冤枉,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庭审已经持续太久,说不定大家都想早点结束呢。
李思初的答案是:“因为我们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能找到最优解。”
锦流月一愣,这小子竟然要跟她讨论运筹学?人不可貌相啊。
她惊讶地问道:“你还知道这个?”
李思初刚想显摆一下自己学的专业名词,结果锦流月早就知道了?
“你也知道?”李思初同样惊讶地问道,那他岂不是没机会展示了。
锦流月熟稔地答道:“那当然,运筹学中的规划问题嘛。”
说完,她看到李思初困惑的表情,心中了然,他们两个讲的不是一个事情。
“你指的不是这个意思?”锦流月小声问道。
李思初不知道她指的那种是什么意思,总之和自己所想的不是同一个,“不是,我是想说次优理论啊!”
俩人说了半天,原来并不在一个维度,算了……
李思初辩解道:“不重要!总之,再多一个镇定剂,并不会影响对预谋性的认定。所以,影响不大。”
锦正则在旁边听了全程,听着他们小声嘀咕的内容,觉得这两个人可以自己跟自己聊天,绝对不会冷场。
俩人交谈完,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判决书上。
接下来,应该是投河时候的事实认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