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他出去瞎混了?以后不许跟他出去了。”
张婶已经回家了,大耳刘和老聋婆也不在院子里,石宽大着胆子抓了一下胡氏的胸脯,嬉笑着说:
“没有瞎混啦,有您这么漂亮的,我还混谁去啊?二少爷去耍钱,拉我去作陪,我哪敢不从啊。”
这时,胡氏的气全消了,又把另一根腊肠放到石宽碗里,妩媚地说:
“我真有那么漂亮吗?就怕过几年我老了,你躲我还来不及呢。”
“不会啦,您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比我们乡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可俊多了。”
石宽说的是实话,乡下的女人,没出嫁时还好些。
一旦结了婚生了孩子,坐在家门口,不管有没有人经过,就敢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这还谈什么漂亮。
就算本来俊俏,也禁不住生活的折磨,早早地就变得面黄肌垂,和漂亮渐行渐远了。
看着石宽津津有味地吃着腊肠,胡氏又有些心疼,说道:
“等会儿我给你一把钥匙,以后出去玩,自个儿从后门回来,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一起,脏死了。”
“好嘞!”
这里的院子都有个后门,胡氏家的后门,平时基本只有张婶会走。张婶来做早饭的时候,院门还没开,就只能绕到后面,从后门走进来。
胡氏真想把石宽拽进屋里,再云雨一把,可大白天的,实在不好意思折腾。
吃完早饭,困意袭来,她又回屋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才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带着石宽去隔壁杨氏家串门。
想起那天的事,石宽就心跳得厉害,见到杨氏后,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
杨氏注意到这一点,怕引起胡氏警觉,就说:
“我后院的草长了好多,你正好没事,帮我去砍一下吧。”
“好,我马上就去。”
石宽巴不得赶紧离开,去厨房拿了镰刀就跑到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