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哭够了,不太好意思的抹了把脸,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神,咳了一声,掩饰般的说道:“不好意思弄湿了你的衣服,那个,我先回房间了。”
说着林知就往楼上快步走去。
诺曼斯·尼卡娜伦叫住了他,“等等。”
林知背对着他,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他尴尬的要死,他很不想听到少年问他为什么哭或者现在感觉怎么样,毕竟哭这种事还是娘们唧唧的。
诺曼斯依旧不负期望,他掏出手帕擦着肩膀湿掉的地方,问:“‘手无缚鸡之力’是什么意思?”
林知:“......意思就是一个人连抓只鸡的力量都没有。”
他突然感觉心如死灰是为什么?果然,刚刚掏心掏肺的话就是为了问他“手无缚鸡之力”是什么意思吧,这才是事实吧!
诺曼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你还要走吗?”
林知苦笑一声,转过身,“你都知道还问我?明明我自己一个人走不出去的。”
少年逗弄着怀里的小狗崽,“那你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