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从我起床到在法坛前跪下这么一小段时间,我的右眼就已经开始剧烈疼痛了起来。
甚至,我右边脸颊还感觉到右眼有三两点液体沿着皮肤流了下来。即便不去看,我都能猜个大概,那多半是血。
先是疼,然后是流血,天知道要是再继续拖下去会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就是连查看那是不是真的血,我都没有浪费时间去看。
在法坛的三炷清香下磕了个头之后,就开始请祖师。
:“元皇启教,渡人无量,掌法演教,诸祖宗师,今弟子有难,遭外教邪祟缠身,致日月不分,乾坤不显,望祖师一心护持,渡弟子于水火,再运真香,一心奉请。”
请师的祷词我才念了一遍,法坛上面那三炷清香的火苗就再次高涨了一分。虽然祖师都在催促,但是只能奉上三炷清香的我也不敢再有过多的失礼,该走的流程不能省。
从法坛上,拿来一副圣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掷圣杯,总不能问都不问直接让祖师爷干活,即便是时间紧迫,这样也太过失礼了。
只是,这圣杯落地并没有弹起,像是地上有块磁铁硬生生将一阴一阳的圣杯牢牢吸在地面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你在这里。”
身后仓库门前,女鬼的身形已经展现。可能是这些个倭寇并不清楚执教祖师的厉害,看见女鬼将我堵在仓库这个死胡同里面,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并没有催动女鬼将我撕碎。
而且,那时候我脸上露出的惊慌和犹豫,在一定程度上给他们造成了误判。
只是,实际上我感到惊慌和犹豫的真正原因是,按照老九我给提供的资料,我要脱离这梦境,则必须要将我的右眼生生剜出来。
我在之前的篇幅说过了,九菊一派借助的是星象之力,晚上月亮在天上没空,他们只能借助有空的天照大神也就是太阳神的力量。
所以,在晚上我和婉君去刘鹤明姥姥家里的时候,我晕倒在意识里面出现的是天照那个矮冬瓜女人。
而现在,白天天照没空,他们只能借月读的力量来整我。而月读是来源于祂们母神的右眼,所以想要解除,我只能剜出我相对应的右眼。
虽说是在梦境里面,但是痛感却十分真切。
要是可以,我真的不想自己把自己的右眼剜出来啊。
就在我犹豫的空档,眼前那三炷插在法坛香炉上面的清香火焰突然暴涨。像是有人在上面淋了汽油一样,火焰往上窜起一寸高。
完蛋,祖师爷开始生气了,都已经在生死时刻了,还搁这优柔寡断慢慢吞吞的。
:“拼了,痛就痛吧,总好过身死道消!”
狠下心来,用左手撑开我右眼的眼皮。一时间,血像那成熟的水蜜桃汁一样,从我的指间漫出,痛感也像针扎一样刺进我脑海一面。
差一点,我就有因为剧烈的疼痛昏厥过去,只是应该是有祖师爷的扶持,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当场昏倒。
右手手指弯成鹰爪,伸进右眼眼眶里面钩住右眼眼珠子猛地用力,眼珠子被我连根拔起。
眼珠子离开眼眶瞬间冒出火焰,那火焰的颜色竟然跟法坛上面那三炷清香燃烧的火焰颜色是一致的。
:“啊———”
:“你们是谁,凭什么管我九菊一派的事!”
:“好好好,以大欺小,你们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一世,他们俩的阿赖耶已经被我种下了种子,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