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处于潜沉状态,卢孝通的一声怪叫,竟然闯入了他的识海,吓了他一大跳,肉身和识海出现了不同步,身体一抖,手里握着的三十公斤重的钢刀坠地。
“咣当——”
刀柄落在脚面上,安休甫一声怪叫,
“哎呦——”
他的尖叫刚落,就是杨近秋的尖叫,
“啊——”
杨近秋的刀脱手朝着墙壁撞去。
“咔嚓——”
她的刀如切草料的闸刀一样,一刀把墙壁切下一米多长的豁口!
安休甫抱着脚呲牙,杨近秋捂着肩膀脸色煞白。
安休甫先开口,“你胳膊没事吧?”
杨近秋心有余悸看看身后的刀,转过头,“差,差一点,好险,好险。”
安休甫踮着脚,快速到了卢孝通跟前,弯腰扶卢孝通。
卢孝通摆手,“别碰我,别碰我,我腿麻了,我缓缓。”
安休甫朝后跳几下,坐到地上。
杨近秋跑过来,给安休甫把鞋子脱掉,鞋子脱下,杨近秋染了一手鲜血。
安休甫三个脚趾甲被刀柄打烂了。
杨近秋伸手抓住安休甫的脚,把道力渡入安休甫脚上。
不多时,安休甫就感觉脚上疼痛消失了。
转头看看杨近秋,“神医啊。”
杨近秋一个白眼,用力捏安休甫的脚,安休甫呲牙,“疼疼疼!”
杨近秋松手,“真臭!”
说完就朝着墙边的水轮头走去。
安休甫把袜子脱了塞鞋子里,再次看向卢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