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顺坐在一处台阶上,屁股下垫着雪橇。
远处,一群吃饱了撑着的年轻人,拿着铁锹在那里堆雪人,堆了五个四不像,说人不是人,说动物,也看不出是啥动物,高有三米。
沈青萱呢?滑滑雪,之后就跟王和顺坐一边。
或许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沈青萱肯定乐意参加这种活动。
但今天,不行,在德尔汗也不行。
心思根本不在堆雪人上,这个雪人堆的马马虎虎。
前年冬天暴雪之后,那些师弟师妹,堆了两个七米高的狮子,狮子比宗门院墙都高,比宗门的大门还高,那才叫壮观。
远处一个提着铁锹的人,突然身体一矮,没入一个雪坑里。
几个人年轻人呵呵大笑。
王和顺也跟着笑,“我家后院有个菜窖,也是一场大雪后,我跟我弟,用雪把菜窖给磨平了,隔了半天,我妈就掉菜窖里了,呵呵,我从菜窖里爬上来,拿着棍子好一顿收拾,呵呵......”
沈青萱,“你还有弟弟?”
王和顺笑容微微收敛,“很早就没了,没的时候,才九岁。”
顿一下马上又笑着说道,“对了,廖收每次下雪时候,都会提你。”
沈青萱,“提我?他提我做什么?”
王和顺,“每次下雪,他都要说,沈师姐不会丢了吧?呵呵.....,这是一个笑话,可是当时我听不懂,我也不认识你,你妈和你爸,我都见过,身高都不低,呵呵.......”
沈青萱站起来,双手插兜,翻个白眼,“不跟你聊了!”
但走了一段,又呵呵笑,转身说道,“也就敢背后说我,他究竟是死是活?”
王和顺,“应该没死,要是死了,还拿什么跟明宿观谈?其它的咱们别谈了,该说的,我跟你妈他们都说过。”
沈青萱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跟那些人有关系?”
王和顺摇头,“你这小脑瓜,真怕你了!如果让你当道监台魁首,我看你能把清远九成九的修道者给劈了!哪有靠着术法给人定罪的?赫里台不许刀修太强,已经够荒唐了!”
沈青萱,“你还是没有回答我问题啊?我怎么不怀疑你?明宿观没有那种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