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盯着两人本来在笑,在焦素贤打招呼后,谷浅浅马上绷起脸,抬手指着安休甫,
“那小子学驴叫,就是在讽刺你嗓子粗,心眼贼坏!”
安休甫转身,“我可没说,你自己瞎猜的。”
焦素贤伸手掐住安休甫胳膊。
安休甫,“就是一个玩笑,咱俩谁跟谁啊?”
关系不好,能开玩笑吗?
谷浅浅淡淡说道,“你都骑摩托摔了,他竟然扬长而去,什么人啊?我要是你,就跟他绝交!”
焦素贤虽然掐着安休甫胳膊,但却没有用力,她是不高兴,但这个不高兴,早就翻篇了,倒是这个村长,好像没有安好心,于是说道,
“我又不介意,他就一个傻狍子!”
村长又看向眉头紧锁的安休甫,
“小子,她说你那一身袍子,跟傻狍子似的!”
安休甫还是凝眉,“我也觉的那袍子设计很傻。”
两仪阁的法袍,前黑后白,真的很怪诞。
但村长怎么回事?怎么会挑唆自己跟焦素贤关系?
村长露出了笑容,“傻狍子穿傻袍子,呵呵.....你自己承认了,很好,很好,呵呵.......”
安休甫回过味了,自己从来没有在谷浅浅跟前展示过两仪之力,这谷浅浅竟然在套他的身份,眉头舒张,摇摇头,
“我还以为出啥大事了,你跟他也是老乡,你俩认识不?”
谷浅浅传音,“何止认识?他怎么会借给你力量?你不会是从涞北来的吧?他是涞北那边的图腾,他比我高好几个层次。”
问题一连串,疑惑一连串。
安休甫,“他跟我同时离开老家的,他不会坑你的,你俩没有交流?”
说的比较隐晦,但谷浅浅应该能听懂。
付征也离开函西了,就在鲢台住着。
谷浅浅还是传音,“他比那个大巫更危险!能吐就能吞,逼退那个大巫,我就断了跟他联系了。”
安休甫点头,“他跟我守望相助。”
谷浅浅呵呵笑笑,没再说什么。
面对大巫,他以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