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雄：“本侯的侯爵是军功杀出来的，手上沾血无数，底下尸骨累累，本侯杀了那么多人，是不是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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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机：“柳施主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守住更大秩序的稳定，保护了更多的人，杀人是为了护人，并非魔头。”

柳振雄哈哈一笑，“说得倒是好听，最后一问，本侯的女儿为何被你们视为魔头？”

藏机：“此事起因，是了望师祖圆寂前的预言。”

柳振雄冷哼一声，冷声道：“那你们就将她视为魔头，意图将她杀掉？原因也只是仅仅一句虚无缥缈的预言。”

藏机沉默了片刻，“昔日了望师祖留下预言，上代方丈也用生命看到一丝契机，老衲也是那时接受上任方丈嘱托刚刚接任方丈。”

“藏印师弟主张除魔得到众僧支持，老衲主张世间多一魔，少一魔又当如何？不如就近除魔，也是无量功德。”

“其实老衲真实的主张是渡魔，但除魔与渡魔相对立，尚未提出仅仅是消极应对就能与师弟吵成一团，有对峙之势，若是提出，便让空山寺分化。”

“只是，还未辩出高下，师弟竟然带人离开，前往大虞，这才犯下大错。”

柳振雄听到这里，心中也有所悟，原来这个藏机主张的渡魔，只是身为方丈，为了稳住空山寺的局势，一开始就没有挑明这个主张，但是压不住那个愣头青的藏印，这也没有办法。

“大师说了那么多有用何用？你们还是将本侯的女儿视为魔头。”

藏机喊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柳施主，老衲愿意发下宏愿，若是有一天柳施主的女儿真的应验预言成魔，哪怕万千所指，老衲也愿意护她，渡她。”

柳振雄轻笑了一下，感慨道：“煊儿说得果然没错，大师确实是个受人尊敬的佛者。”

出发之前秦煊已经和他说过藏机是个不错的佛者，现在也感受到了。

身为出家人就应该遵守佛家的教条，慈悲为怀，普渡众生，若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是个形式主义者，不论儒释道都是垃圾。

藏机心中疑惑，竟然有人在柳振雄耳边这么说他。

柳振雄挥了挥手，奇袭小队将一个人带了过来，此人正是阿生。

阿生来到这里，眼中充满了惶恐和期待，对着藏机双手合十低了一下头。

柳振雄道：“大师就收他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