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山散人瞳孔顿时一缩，脸色瞬间剧变，仿佛见到了可怕的东西。

“不好！”

天机反噬瞬间而来，头发以肉眼可见的变白，咽喉间出现腥甜，也无法忍住。

“噗——”

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的皮肉几乎缩了两圈，倒在席子上，只剩下一口气了。

……

潇月听到秦煊的话，符合自己的猜测，秦煊建议封卦，果然是在激将和捧杀奇山散人。

后面奇山散人口中说什么听从了秦煊的意见，还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天机变化莫测’，‘溺水的人往往是玩水的人’的道理。

可大道理多了去，谁不懂几个大道理啊？也未必会去顺从了那些大道理，这就是人性。

顺着这个思路，潇月分析道：“你的目的是想让他再算一卦，那么这一卦，他就可能会算……你或者我的来历。”

秦煊赞同道：“没错，这也是为什么我让董达他们留在外边，只有你我进去的缘故。”

“原来如此。”潇月沉思了片刻：“想要奇山散人帮忙解命，就得通过那两关，我原本以为你是早就知道董达他们命格不够硬，所以不让他们去。现在再看，不是如此，你的目的就是让奇山散人不能做出太多的选择，就只能算我们两个人的来历。”

“而我们两个人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便是九曜之力。”

秦煊脸上出现了笑容：“不愧是长公主，果然冰雪聪明，拥有九曜之力的人就相当于拥有了神格，只是时间和修为的问题。奇山散人就是一个斩灵境的凡人，还妄想堪破神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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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寺的上一代方丈就是堪破了天机，被天机反噬而亡，奇山散人这种经常玩水的，又没有武帝那种修为，在阴沟里翻船也是正常的。

而且秦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