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灯老和尚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和尚不畏惧毗尼山的威严,敢于这么反击他,温怒道:“尖牙利嘴的小和尚,你是出自那个寺庙?拜那尊佛?又师出何名?”
这么会辩,心性还这么纯粹的小和尚,他听都没有听过这一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还尊秦煊为师。
觉空回答道:“小僧拜的自然是如来佛祖,观世音等诸佛,家师已然故去,临终前曾经有过交代,不得透露师门半分,随后就让小僧入世修行了。”
当初藏机方丈收他为徒后不久就发觉觉空对佛法的悟性远在众人之上,这般瑰宝若是让其他人得知,必然招惹麻烦,所以才会这般隐瞒。
明灯和尚脸色出现的温怒,洞玄境三重的气势散发开来,“佛弟子应当心无挂碍方能四大皆空,说了何方?”
毗尼山的权威压不了他,那就用佛弟子的本分和修为压他!
因为有入城的人不得到达洞玄境中期的规定,毗尼山这边也遵守了规定。
觉空的衣服随风舞动,表情在威压中不为所动,如同一口古井,不起风波,在樊府的日子里,他不止是敲鱼念经,秦煊还让人训练了他的胆识,哪怕现在是刀斧挟身,也全然不惧。
再加上佛门后自身领悟的底气,他早就不是那个畏怯的阿生了。
觉空体外金光升起,双手合十,喊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一道睥睨的掌印飞了过来,明灯老和尚脸色瞬间一变,连忙掐起了指一挡,轰的一声,身形连连后退了三大步。
稳住了后退的身形,明灯老和尚抬眼看向那一道暗红衣袍的年轻人,“定方侯,为何要对老衲出手?莫非这是大虞待客之道?”
秦煊冷哼一声,觉空现在听命于他,还尊他为师,被人压着自然要护着他,冷声道:“考验就考验,不要再东拉西扯了!”
明明是考验的事情现在却扯到了这方面,目的就是为了打击觉空,这个老滑头,油得很!
潇月也站出来出声道:“定方侯所言极是,大师你是来出题考验,可没有说应试之人需要什么履历,现在被通过一关就在那里倚老卖老,未免太过于自欺欺人了?”
姚继恒作为太子自然站在大虞这边,也站出来赞同道:“定方侯和大妹说得极是,莫非大师,还是毗尼山是输不起了?”
虞皇微微一笑,没有出声,作为统治者有些挑衅难听的话就是需要下面的人说,这三人的话已经代表了他的意志,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