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走到气场吓人的戴诗曼身边，低头道：“戴，戴小姐。”

戴诗曼用小勺搅动着咖啡，似乎没有注意到封德昌的到来。

封德昌继续道：“我是封明轩的父亲，我叫封德昌，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冲撞到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请您饶恕他。”

戴诗曼搅动完咖啡，捏着小勺敲了敲杯沿，然后放在了旁边的杯盖上，淡声道：“只是道歉就完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要权势何用。”

“这个……”

封德昌心思急转，那还能怎么办？赔偿钱？那不是开玩笑吗，戴家会在乎这点钱。

难道亲手把封明轩废了？

封德昌眼珠转了转，突然道：“我封家愿意臣服戴小姐，成为戴家的附庸家族。”

戴诗曼的视线终于离开咖啡，看到了封德昌身上，淡声道：“算你有点脑子。行，既然封家是我戴家的附庸家族，封明轩这次犯的错误，本小姐就不追究了。”

她之所以叫封德昌来，就有收服的打算，毕竟戴家在江南省没有产业，有个所谓半步世家落脚，会方便很多。如果单纯想惩罚封明轩的话，直接灭了就是，难道封家敢有半点情绪？

封德昌心中也是高兴的，成为戴家的附庸家族，虽说丧失了一部分主动权，不过得大于失，封家顿时就水涨船高了。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将来哪怕是唐家成为了门阀，也不敢不给面子。

难道不成为戴家的附庸家族，封家就能永远自由吗？不会的。以前的孔家和陈家，还不是宇文家的半条狗，只有唐家不愿意臣服，所以经常被打压。

戴诗曼开口问道：“那个省城之主，是什么来路？”

封德昌摇头，“不知道。”

戴诗曼顿时皱眉，“作为本地人，你竟然不知道，要你何用。”

封德昌连忙道：“戴小姐息怒。不是我没用，实在是他们保密工作做的太好。整个江南省，知道省城之主身份的，也没有几人。我马上加大力度打探。”

说完，他又恭维了一句，“不过在我看来，省城之主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戴家一到，他也只有臣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