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同样的问题，林川也在思索。

他对此次的天罚，已经有了答案——

要么，天罚之手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他死……

那么，全体生灵与他陪葬！

要么……

天罚之手最终放弃！

他，和全体生灵，一起活！

某种程度上，他是沾了全体生灵的光！

想当初绑定天碑时，炁告诉他绑定天碑的副作用，是与全体生灵绑定。

其中个别生灵，或许能借助他的力量。

当时林川心底还有些不爽，不怎么乐意受这样的约束。

但现在想来……

正是这样的约束，却让他多次受益！

他用生灵职业的力量，救过阿依雅。

也用众生的力量，救过自己！

他与全体生灵，有了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

但是……

据他所知——

他是天碑的第一任主人，也是唯一的主人！

也就是说，当年的杀神，也并没有绑定过天碑！

那么……

林川真的很疑惑。

当年的杀神，是如何从天罚之手中活下来的呢？

是某种强大底牌？

还是什么更高端的手段？

不论是什么……

都让林川不得不内心沉重！

杀神的强大……

远超他的想象！

他真的能，像影子取代主人一样，反杀杀神吗？

此时此刻，林川无法去细想。

与此同时。

跳出规则的虚无空间之中。

棋盘黑子白子流转，棋盘右边的声音，突然缓缓回答了左边的问题——

“我指的……当年的他。”

指的，自然是杀神。

杀神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而林川，不过是棋子。

即便他掌握天碑，即便他有全体生灵作为依靠。

但是当年的杀神……

他可是凭自己，从天罚之手中活下来的啊！

即便这些跳出规则的存在。

也全然不曾知，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时间缓缓流淌。

死罪之城，摘星楼的封闭地宫内。

林川曾以罗生门虚态到过的那一处密室中。

那一座做成许愿池模样的生死太极之中。

一缕火焰光辉，于太极之中，缓缓流淌。

它仿佛流成了一道火红色的锦鲤。

跃动的姿态中，尽是……灵动与喜悦！

同样的。

申城，天罚之手之下。

100桶液态晶乳灌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