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管家闭上了嘴巴,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般。
管家似乎看到了老者的决绝,于是,轻轻的再次磕了一次头,离开了。
当天,老者一道任命从几名管事当中重新任命一位管家,然而,此等变换竟然没有在府上出现任何流言蜚语。
府上众人行色匆匆,没人敢对今天这件事有任何交流。
傍晚。
几波官员的马车来回于宰相府门前,从他们身上的服饰能够看出,身份都在二品以上,少有的几名三品官员也在朝中担任要职。
不少人离开的时候,双目失神,甚至不少人摇头叹息,如果走近还能听见他们口中呢喃着,“大寅要变天了。”
两天后。
又是上朝的日子。
官员们早早的在宫门外候着,时间一到,宫门一开,众人排着队伍陆续走了进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已闭,众人退散至两旁。
一名蓝袍官员率先走了出来,“陛下,两河流域出现崩塌,河床又抬高了不少,应当早做绸缪。”
这名蓝袍官员是工部的官员,他们最近收到了不少地方官员报备上来河流决堤的卷宗。
随后又有兵部官员走了出来,关于边境,关于开拓营,关于预备役。
待众人沉默许久的时候,一名紫袍官员走了出来,手持官牌,朝着王座上的君王行礼,随后娓娓道来,“陛下,据不少从黟郡而来的行脚商人说,黟郡出现了一股不小势力的山贼,他们围猎村民,替官收税,俨然有反贼之势。如今已有半月,而作为太守的罗世新竟然不曾上过一封奏折。恐其已经与贼人同流合污了。陛下应该彻查此事。”
此人话音刚落,居于首位的宰相白启兴当即冷汗直流,微微回头看向身后的那名官员,这人似乎不是自己派系的,如今率先开口,恐怕来者不善啊。
此时,一名紫袍官员从班列中走了出来,“陛下,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据说是打着玄风军的旗号,恐怕这不是普通的山贼,应该是反贼才对。”
“陛下,罗世新是开栖八年的进士,后于开栖十二年在工部任郎中,半年后迁员外郎,又半年任主事,半年一迁,可是朝中能臣啊。”
“后因颐馆监造之事被外放,两年前刚刚升迁黟郡太守。”
王座上的皇帝细细听着这些人的话,不少关键词汇都在点名此人是宰相白启兴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