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廖旭有些胆怯,他站在原地迟迟不动,“要不我在外面等你。”
汪淼低头想了两秒,拽着他手就往里拉。
18岁,已经是成年人,也该经历一番,什么叫纵情声色了。
大白天,酒吧还没正式开始营业,只有几个工作人员穿梭在其中打扫。
看到两人,也只是瞄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专注手中的事。
似是对他们一点也不好奇。
“阮哥,在哪里?”
廖旭站在大堂正中间张望。
门不少,对应房号、功能标识,可单凭上面的提示,根本辨不清和尚进了哪间房。
汪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掏出一卷钱,塞进正在他们身边擦桌的男服务生手里,示意廖旭翻译。
“我们是来应聘的,麻烦带我们去找主管。”
廖旭虽然不理解他的用意,还是老实翻。
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为什么特地招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人进庄园。
是图在外人面前树一个好形象?
还是图他们干活慢?
现在阮醒又让他问,一家酒吧招不招残疾人?是嫌酒吧还不够乱吗?
他等着被男服务员拒绝。
却不想,服务员收好钱,开始仔细打量他们。
眼神就像审视货品,尖刻的令人抗拒。
过了两分钟,廖旭实在受不了那种像看宰卖牲畜的眼神,拉拉汪淼要退却时。
男服务生却说话了,“跟我来。”
他领着两人,绕到酒吧里面,穿过一个走廊后,停在写有经理办公室的门前,“在这里等着。”
收回已经发好信息的手机,男服务员叮嘱,“千万不要乱跑。”
叮嘱的同时,手摆在脖子处,划拉,“不然怎么死的,我可不保证。”
廖旭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得退了两步。
“哈哈哈...”男服务生目的达成,大笑转身走开。
“阮哥。”没了外人,廖旭紧贴汪淼,“太危险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汪淼做了个嘘的手势,耳朵往门边凑了凑。
不知道是不是长久装哑的原因,其它的感官变的灵敏。
比如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