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特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举着枪、慢慢地朝两侧迂回着...
霍普老头握了握手中的水果刀,徐徐地向后退着,刀尖在勒内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特工一只手举着枪,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下压着,声音变得很缓慢:“不要冲动,听我的,慢慢地放下刀...”
霍普老头手中的刀开始一点点地从勒内的脖子上移开...
“对,就这样,慢慢地放下刀。”特工仍旧缓缓地说道。
突然,霍普老头将刀一反手、迅速扎向勒内的大腿,只听“嗖嗖 ”两声微弱而低沉的枪声响起,两颗子弹从侧面击中了他的腰部。
霍普老头扔掉了手中的刀,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几口乌黑的血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他的眼睛睁得奇大,头一歪,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两个开枪的特工也惊讶地对望着...
保护人质不被伤害,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扣动扳机是他们的本能,只是这一刻来得太快、太突然,容不得他们做任何思考。
特工们收了枪,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尸体。
突然,伴随着一声大喊传来,只见霍普老头的儿子举起身边的凳子,怒喊着向其中一名特工袭来,另一名特工眼疾手快、拔枪就射。
在2米的距离内,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将霍普老头的儿子重重地推到墙上,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脏,他上身猛地扭动了一下、侧倒在地上。
“嘿!别动!”一名特工举起枪对霍普夫人大声喊道。
此刻的霍普夫人表情恐惧,她半张着嘴、空洞而绝望的眼神看向地上死去的丈夫和儿子,而她的手则慢慢地向衣服的内侧插去...
“别动!”两名特工此刻已经杀红了眼。
霍普夫人就像一具毫无反应死尸,她的手迅速向衣服内侧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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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的一声,枪声再次响起,沉闷而微弱,特工开枪了,子弹击中霍普夫人的前胸,她晃动了一下身子,倒在了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的珍妮怀里。
她的手从衣服内侧无力地垂了下来,手里握着一个瓶子,这是一个治疗哮喘的急救喷雾。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被溅得满脸鲜血的珍妮,长时间地发抖着...她看看地上的父亲和哥哥,又看看自己怀里的妈妈...她双手抱着头,表情极度痛苦,可就是无法哭出声来。
已经被吓傻的勒内半蹲在地上,眼睛游离着、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哇...哇...哇...”珍妮哭出了声音,声音凄惨而悲鸣。
长嘶而空淁...
“哐当”一声,病房的门被猛烈地撞开了,两名手里提着打包的咖啡和汉堡的特工冲了进来,他们用惊恐地目光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和痛哭的珍妮,小心地回避着地上流淌的鲜血,慢慢向霍普父子的尸体走去...
开枪的两名特工则慢慢向后退去,他们靠在卫生间的门前,另一名开枪的特工伸出手轻轻地将病房的门关上。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两把带有消音·器的乌兹冲锋枪悄悄地伸了出来,迅速扔向了那两名开枪的特工,随即,从卫生间里窜出一名同样持有消音冲锋枪的人,三人举枪就射...
一阵密集、交织的火舌过后,前面两名手里提着打包的咖啡和汉堡的特工应声倒地,他们的身体被打成了马蜂窝。
持有消音冲锋枪的人走到抱着头、仍在狂喊勒内,他抡起枪托,一把将他打晕在地。
这时,霍普父子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脱下身上的外套,两个血袋露了出来。
击中他们的是三颗空包弹。
珍妮和霍普夫人则从床底钻了出来,她们是在扫射的前一刻,翻身滚入床下的,当然是为了避开密集的子弹。
勒内由于蹲在地上,也没有受伤。
六个人迅速分成两拨,三名“特工”拖着死亡的特工,将他们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内。
卫生间里的水池和马桶旁,各倒卧着一名特工,他们身上中弹,已经死亡。
这两名死去的特工,是之前被勒内赶进卫生间的那两个人。
在马桶上方的通风口处,一个格栅被移开了原来的位置,三名“特工”正是从这里进入了卫生间,勒内之前所听到的枪声和打斗声,正是他们与保护勒内的特工激战所致。
另一波人也同时开始了行动,霍普父子将病床的四角卡轮放开,霍普夫人则拔掉了珍妮手上的注射器,协助她平躺到床上,然后拿来一个大号床单盖在她的身上。
紧接着,霍普父子将晕倒的勒内抬起、塞进了珍妮的床单之下。
三名“特工”换上医生的衣服,打开房门、若有其事地交流着病情,然后和霍普一家一道,推着载有珍妮和勒内的病床向医院大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