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是销金窟,又会带来多少惊喜呢?
刚出来,就看到了令人瞠目的场景。
“哎哟!”
“哎哟我的娘!”
王飞让赌客们在赌坊门前光溜溜地撅着屁股。
一个卫兵拿着鞭子,猛力地抽打。
杨承道招了招手。
“王飞,你这是?”
王飞眼睛有些红,沉声道:“俺最讨厌赌坊,俺爹就是赌钱将家败了,俺娘被那个老畜生带去赌坊,让人糟蹋,回来后上吊死了。
俺一怒之下,离了家,正没处去时,碰到了月管事,就上了山。”
杨承道拍了拍他的肩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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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回头,红着眼睛吼道:“抽重一点,都没吃饭吗?!”
……
赌坊被封禁的事情,就如同长了脚一般,跑进了正在梦华楼左拥右抱的张三公子耳中。
他重重地将酒杯按在桌子上,猛然起身,怒道:“什么?!
我前脚刚去接手的赌坊,后脚就有人给我封禁了,这是不把张某放在眼里啊!
好的很!”
他怒气冲冲地出了梦华楼,像一头气极了的蛮牛,直愣愣地朝着赌坊而去。
临近赌坊,便见到有人正在门上贴封条。
赌客们弯腰,光秃秃漏着腚挨鞭子。
张怀言顿时血压升高,放声怒喝:“你们是什么人,
敢封我的店?
知道我是谁么?!”
张怀言:知道我是谁么?家父张三河!
杨承道盯着看,来人衣着华丽,应当家境不错,问:“你哪位?”
张怀言像是一头骄傲的公鸡,挺起了胸膛:“我是张家三公子张怀言,家父张三河,添为本县县尉,我劝你还是撤去人手的好,别弄得脸皮上不好看!”
“这么说,你家很有钱咯?!”
张怀言抬了抬下巴,“本地望族之一,钱有的是。
你若退去,自有重金相谢!”
“哈哈哈!”杨承道笑了,“光天化日,竟然敢威胁天子亲军,你胆子可真不小!
来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