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立即闭上嘴,收刀站立一旁,那汉子向慕容复举起酒碗道:“朋友,可否赏脸过来喝两杯?”
慕容复提起一坛酒,大剌剌走上前去,不顾旁边四名护卫紧张的模样,一屁股坐在汉子的对面,倒上一碗酒,和汉子一碰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哈哈哈,好,爽快!”
那汉子也一口将碗中酒喝了个干净。
慕容复道:“我看老兄你也是衣着华贵,出行还有护卫相随,还有什么可愁苦的呢?”
那汉子又叹了口气,道:“唉,兄弟你不知道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人有各人的愁苦啊!”
他又倒上一碗酒,和慕容复碰了碰,一饮而尽道:“我家那婆娘,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她在家中锦衣玉食,还不知足,最近开始嫌我是个粗人了,说我一天到晚就知道骑马打猎,打打杀杀,竟然不跟我同房了!”
慕容复心道,原来的家庭问题,夫妻双方不和睦,他道:“兄弟理解你,女人啊都是这样的矛盾体,你在外努力打拼了,她嫌你没时间陪她。你在家里天天陪着她,她又嫌你不上进。
唐代诗人王昌龄有一首诗就是这样写的,‘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汉子道:“可别提诗了,我那婆娘工诗喜书,善谈论,写的一手好诗词,你说一个契丹女子,嫌弃契丹人骑马射猎,去学那些软弱的宋人吟诗作赋,像什么样子?”
慕容复道:“老兄,你这观点我就不敢苟同了,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尊夫人爱好诗词歌赋,和你爱骑马打猎没有什么区别,她嫌弃你属实不对,难道你否定她的爱好就对了吗?”
那汉子捻着胡子,狐疑道:“兄弟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那……是我不对?”
慕容复道:“你是男人,就该让着女人,你这样斤斤计较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女人嘛,就得哄就得疼。你若不疼她,自有别人疼她,到时候红杏出墙给你老兄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汉子眼睛瞪着浑圆,一拍桌子道:“她敢?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日,谁敢碰她一指头,我不灭了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