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回奏道:“确定无疑,属下就在窗外候着,这西夏使节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属下听他们折腾了半宿,那床都快摇散架了,溪云姑娘叫的跟杀猪一样!”
耶律燕哥惊讶道:“乖乖!这小白脸子瘦的跟杆一样,那方面这么猛吗?”
耶律乙辛道:“看来这西夏使节是个色中恶鬼啊!现在看来这家伙去万花楼实属正常,反倒是那几个店铺需要好好查查,尤其是西夏人开的店铺……”
耶律乙辛又跟耶律燕哥道:“这个西夏使节要好好拉拢拉拢,重点看看能不能策反他。好酒好色者必定也好财,如果能以酒色财策动他作为内应,我大辽国能在西夏施加影响,那咱们就是多了一大臂助。”
耶律燕哥道:“那,明日下官设宴,邀请他到下官府上试探一下?”
耶律乙辛点点头,又想了想道:“不!此事你我二人不可出面,朝中重臣结交外使可是重罪,这若是让耶律仁先那老头知道了,又是一个把柄,得不偿失。
“你去通知驸马萧霞抹,他是皇亲国戚,又是闲散官,有官无权,让他以大公主的名义,下帖请西夏使节赴宴。”
耶律燕哥站起身来,拱手道:“下官遵命!请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安排,一定把这西夏使节的底细探的一清二楚。”
耶律乙辛点了点头,又唤住耶律燕哥道:“告诉他们几个,太后大寿期间务必小心,切记不要让耶律仁先抓住把柄。”
耶律燕哥拱手道:“大人放心,耶律仁先这老儿在北边平叛,就算他的手再长,一时半会儿也还伸不到京城里来!”
耶律乙辛语重心长叮咛道:“交待你多少次了,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大意!朝中还有不少他的耳目,都在盯着呢,咱们处境很艰难呐!”
他抬起头,顺着门口望,望向室外的天空,眼中忧思深重:“听说他近日连连大捷,估计马上就要班师回朝,赶回来给太后娘娘贺寿,他这次又立了大功,咱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