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来无事,出来走走,舒展舒展筋骨。”
鸠摩智自认为神功大成,只身出雪域,想在中原武林中闯出一个名声来,不料刚出山便败在一个少林寺小辈手里,这让他在昭空寺诸僧面前很没面子。
这不就等于告诉这些和尚,大轮寺比不上少林寺,吐蕃的武学比不上大宋武学吗?
但是他突然看到昭空寺中居然有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心中不禁大为欣慰,可算抓到你们的把柄了,看你们还敢不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鸠摩智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阿弥陀佛,昭空寺佛门净地竟然暗藏春色,小僧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老主持本来就是迫于朝廷旨意,才收容这对男女的,本就心中有愧于佛祖,如今又被番邦僧人戳破,更觉惭愧难当,只能低声诵经。
李沧海却是眉毛一挑,冷声冷气道:“放肆!哪来的秃驴,敢来这里多管闲事!”
鸠摩智在吐蕃一向受信徒敬仰,就连吐蕃国的赞普(国君)都以弟子礼相待,没想到在西夏竟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骂作秃驴,一下子火就上来了。
“女檀越,你小小年纪怎可口出污言秽语,对小僧如此不敬!方丈大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昭空寺诸位僧侣被鸠摩智的表情逗的直想发笑,但是佛门庄严之地又不能笑出声来,憋的满脸通红。
老主持也是一脸无辜道:“国师,这位女施主不是我们寺院的人,老衲无权管辖啊!”
李沧海也觉得好玩,在鸠摩智面前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我就口出污言秽语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秃驴!秃驴!秃驴!来打我呀!”
鸠摩智脸色气的像猪肝一样,转过头去:“小僧不与檀越一般见识,小僧也从来不打女人,倚强凌弱,岂不是让武林同道耻笑?”
李沧海捧腹大笑,完全不复往日的高冷女神范:“哈哈哈哈,秃驴,就凭你?还敢称倚强凌弱?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鸠摩智冷哼一声:“能和小僧打成平手的,这世上都没有几人,你个小姑娘,弱不禁风,口出狂言!”
李沧海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催动真气,一招白虹贯日,将肉掌印在鸠摩智胸膛之上。
鸠摩智浑然不把李沧海放在眼里,甚至没有拿正眼她。
按照他的想法,这么一个小姑娘,就算打在自己身上,也不过就是挠挠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