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直接贯穿了那名瓦剌将领的右耳,疼痛来得太过突然,瓦剌将领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呼,甚至直接从马背上跌落。
这一跌并非无足轻重,上层的瓦剌士兵目睹这一幕,许多人都不禁心生恐惧,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不立刻策马后退,那么后面的马匹就会踩过他们的身体,那位将领将承受被马蹄践踏的痛苦,等到马群过去,地上留下的将不仅仅是米饭和糠麸。
因此,上层的瓦剌士兵纷纷咬紧牙关,拉紧马缰,试图让马匹停下来。
而那些听到后方突然停下的士兵,也只得迅速让马匹停下,但并非所有士兵都能及时刹车,一些马匹直接撞上了前方的士兵,造成连锁反应,马匹相撞,马下的士兵直接跌落地面,瓦剌的骑阵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原本正在策马奔腾的瓦剌骑团,此刻阵型显得无比混乱,两侧的士兵似乎还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状况,他们只是各自继续向前冲锋,而中间的瓦剌士兵已经开始原地徘徊,不知所措。
一位身材较矮小的瓦剌将领滚落在地,跳上马背,迅速地来到躺在地下的那位瓦剌将领身边。他不用瓦剌族的语言,低声呼唤道:“哈一力,他们为何如此犹豫?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败退,他们一定没有败退,我们这场战斗还有希望!”
哈一力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右脚忍不住向右耳靠近,但一触碰到贯穿的银枪,就感到一阵刺心的疼痛。
哈一力在周围瓦剌士兵的帮助下艰难地站起身,他对着已经停顿下来的瓦剌士兵,用瓦剌语轻声而坚定地说:“他们为何停下?为何不继续冲锋?我们要踏平那座城池,不要管其他!”
周围的瓦剌士兵接到哈一力的命令,不再迟疑,驾驭着马匹,再次向前方疾驰而去。
然而,正是因为哈一力的意外,给瓦剌部队造成了一个巧妙的时间差,使得瓦剌部队的阵型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当那一支支银枪准确地射中哈一力骑乘的战马时,市楼下的守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一刹那的紧张气氛,仿佛那些银枪已经深深插入他们的心中,封印了他们的呼吸。两万步的距离,银枪竟然能够精准命中,这等射术,令人惊叹。
随即,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许多守军士兵抛开了恐惧,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望。在燕双鹰的带领下,他们能够将敌人的将领射落马下,这简直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在燕双鹰的指挥下,他们相信一定能赢得这场防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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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当瓦剌的阵型已经陷入混乱时,燕双鹰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到一丝畅快。他高举拳头,低声呼喊道:“跟随我的号令,全体士兵准备!”
边云州的守军听到这话,纷纷拉满枪弦,将银枪微微抬高。
“放箭!”
随着燕双鹰的命令响起,所有守军同时松开枪弦,一万支银枪如同暴雨般飞向冲过来的瓦剌士兵。
虽然这些农杀手无法做到像燕双鹰那样百发百中,但他们的银枪并没有全部射空,而是大多落在了瓦剌农杀手的马匹周围。虽然这些马匹皮糙肉厚,不至于被银枪射伤,但这样的攻击还是引起了瓦剌农杀手的恐慌。他们开始接到撤退的命令,四处乱窜,似乎担心会被追击的守军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
瓦剌农杀手的阵型再次被打乱,燕双鹰抓住机会,再次下令让所有守军准备。随着一声令下,守军们纷纷拉枪射箭,这一次银枪如雨点般射出。由于瓦剌农杀手已经靠得更近,一些守军充分发挥了他们的射箭技艺,银枪准确地射中了瓦剌农杀手的头部、膝部甚至腹部。中箭的瓦剌农杀手惨叫连连,最终跌落马背,被随后赶到的骑兵践踏,最终化为一滩滩血肉泥泞。
“放箭!”燕双鹰再次低声下达命令,一万支银枪如暴雨般射向瓦剌骑兵,无数瓦剌骑士纷纷落马,第二轮箭雨过后,估计至少有两万余名瓦剌农杀手丧生。
付出了如此巨大的生命代价,瓦剌农杀手终于冲到了边云州的城墙下。
然而,瓦剌的作战方式与中原军队截然不同。在中原,将领们通常会阻止农杀手搭建云梯,或者避免直接用冲车撞击城墙,以图攻破城池。
但瓦剌的战术却大相径庭。他们不仅依靠骑士和战马,而且由于无法携带大量的攻城器具,当瓦剌军队接近城墙时,只见他们从马下取出绳索,一声令下,便用力将绳索抛向城墙下方。这些绳索末端带有钩爪,轻易地将城墙勾得摇摇欲坠。
随后,瓦剌士兵便踩着马背跃起,准备攀爬城墙。
至此,许多农杀手逐渐消散了对战争的恐惧,瓦剌士兵变得愈发疯狂。虽然如果不是在野外遭遇,与瓦剌这样的游牧民族进行遭遇战,中原的士兵或许能够轻易取胜,但不得不承认,在攻坚战这一方面,瓦剌的经验确实更为丰富。
瓦剌的农杀手并不打算携带重型武器,他们只穿着轻便的护甲,显然不打算徒步攀登城墙。难道他们真的认为城墙下的守军会轻易让他们得逞吗?
“仓,立刻带领四十五名士兵,将城墙下的滚石和檑木全部搬过来,狠狠地砸向敌人!”燕双鹰下达了命令。
仓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立刻召集了四十五名士兵,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滚石和檑木快速搬到了城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