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赶回的途中,叶典庆就时不时的将头伸入车内,不断观察着叶轩墨的状态。
毕竟醉酒之人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他们可能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叶轩墨看到叶典庆这模样后,他便直接开口道。
“武正兄,不用看了,我真的没醉。”
叶典庆一听叶轩墨的话后,他这才放下心来,可突然,他又意识到一件事情,便赶紧开口问道。
“那子义,今晚你在晚宴上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你故意说出去的?”
他作为叶轩墨的贴身护卫长,他自然知道这些事情的内幕。
叶轩墨听到叶典庆的话后,他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那是当然了,让这些家伙提前收到消息,让他们将注意力先放到我身上,暗示他们我要去宁波重开市舶司衙门。”
“让他们觉得我们只是过去查他们走私而已,走私并非叛国,到时候他们说不定还会主动交代两个走私的贼首让我们砍,不至于与我们直接翻脸。”
叶典庆听完叶轩墨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他一脸敬佩的看向叶轩墨开口道。
“子义,真不愧是你啊,连吃个饭都吃出这么多的门门道道来了。”
与此同时,那几位与叶轩墨一同聚会的几人回到自己的马车后,他们脸上的醉意也都消散了几分。
在官场,装醉这门科目是必不可少的。
“不要回去,绕一段路,我们去老师府上。”
“今日先不回去了,我们去赵老府上坐坐,注意莫要被其他人看见了。”
不久之后,叶轩墨今晚与其他几位同僚吃饭的事情便传到了京城的上层官员的耳朵里。
若是一般人以翰林侍读的调任一府同知话,那大家肯定会认为这个人不受陛下重用了,是被陛下嫌弃了。
毕竟翰林侍读是天子近臣,同知不过是一地方的佐贰官,等于是一下子从权力中心北挪到了权力的边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