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追到后院,才发现阎解成竟然没上许大灿家,而是径直又去了四进院。
阎埠贵跟他到了四进院,才发现原来阎解成进了刘海中的家里。
老刘?他俩啥时候有交集了?
阎埠贵见四下里无人,便轻车熟路来到了刘海中家的墙根底下。
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听见里头说话的声音了。
只听他家老大再问:“刘光天,我就想知道,这单生意许大茂为什么不做?”
阎埠贵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子,生意?什么生意?怎么这里头还有许大茂的事儿呢?
刘光天有点不厌其烦:“你还要我怎么说,许大茂看不上走私进口电视机这仨瓜俩枣,他单纯就是看上人家尤小姐了,想睡人家!当着我们哥俩的面,手都快伸人家裙子里去了,气的尤小姐当场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阎解成都被气笑了:“刘光天,你拿我当傻子呢是吧?现在娄晓娥回来了,跟那个谁整天争风吃醋,把许大茂看的跟什么一样。他还有这花花肠子?”
这时候刘海中说话了:“那个阎家老大,我跟你说这男人啊,就是这个家花没有野花香!哪有不偷腥的猫儿。”
阎解成反驳说:“不对吧二大爷,你看许大灿和刘月如他们两口子多恩爱呀,这么多年了你听说过许大灿在外头找别的女人没有?”
一说起许大灿,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但是这么多年了,也还是那人家无可奈何。
无奈久了,连他都心灰意冷了,刘海中怏怏地说:“他那是热爱权利!我跟你说,我当年这个也小小的过了一把当官的瘾,我懂。这男人啊,一旦品尝过权利的滋味,其它的不管什么他都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是这样么?屋子里的人全都陷入了思考当中。
屋外,阎埠贵也在琢磨着老刘的这番话,你别说,还真有几分道理。
这时候,刘光福说话了:“我说成哥,我们哥俩还能骗你不成,许大茂真的是对人家尤小姐动手动脚,人家才不带他玩了的!而且,我觉得吧,我哥说的不对。”
刘光福语出惊人,还踩了他二哥刘光天一脚。
把刘光天气的:“我怎么说的就不对了?”
刘光福这才用他那标志性的贱兮兮地声音说道:“我觉得许大茂他不是看不上走私进口电视机的生意,而是太心急了;你们想啊娄晓娥有钱那是人家的,许大茂这么多年可没发什么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