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复汉土,关内大旱,长安人相食之悲剧,有朝一日在汉土上演,早日收复,可让汉土百姓少受些苦难。”说着,刘虞眼眶通红,悲伤不已。
“州牧大人有爱民之心,可敬可敬。”林寒敬刘虞道:“州牧大人有爱民之心,我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王请说。”刘虞说道。
“州牧大人,你看我大夏百姓,可有饥荒之苦?”林寒问道。
闻言,刘虞思索,似乎真是,他未听闻过大夏闹饥荒之事,哪怕此行攻打公孙度,亦未有粮食之忧。
“夏王是想借我钱粮?”刘虞大喜。
昔日夏国借萧寒歌钱粮,缓解缺粮之忧,讨伐鲜卑寇鸾和驱赶张纯,立大功劳,如今他乃州牧,何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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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矣,我可借州牧钱粮,安抚百姓万民,不过有条件,州牧大人需要皆一物予我。”
“夏王尽管说。”刘虞说道。
“借幽州一用。”
话落,席间众人,尽皆色变。
鬼胎心思,在此刻如此刺眼,震撼众人。不等刘虞说话,随心而来的众人皆起身,站到刘虞身边。
林寒挥挥手,护卫郡府的士兵鱼贯而入,将宴席众人团团围住。
“你……夏王,为何如此?”刘虞阵脚大乱:“你我有话好说,我刘某,自认并未与夏交恶,何至如此?”
“刘州牧,我敬你仁政爱民,简朴忠心,但乱世之中,悲天悯人,实属不智。”林寒起身,直视刘虞说道:“我等乃黄巾之后,你居然借兵于我等。”
刘虞几道趔趄,双目发暗。
昔日城头之上,公孙度的咒骂,此时振聋发聩。
引狼入室矣。
“昔日假途灭虢,今日再现,刘州牧,你的儒学,白读矣。”
“你无耻。”
刘虞指着林寒,穷尽一生学儒,此刻竟找不出更好的骂词,毕生愤怒,化作‘无耻’二字。
“我当你夸我了。”林寒拿过身旁士兵的刀,丢给刘虞:“我敬你为人忠正,仁德爱民,但你之性格,不适合当州牧。你体面离开吧,幽州百姓日后便是大夏子民,我待他们,如待大夏子民,不会有亏待之心。”
“我恨不听公孙度之言,夏王,你背信弃义。”刘虞气得发抖,颤抖着手抓起长刀:“我希望你能如你所说,爱我幽州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