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尽早全部确定下来。”
“不给张楚小儿,任何机会!”
孔颖达喝道,他起身,看着密密麻麻的拜帖,咧嘴,笑开:“这一次,长安贵人,皆入我儒学囊中,他张楚,有什么资格,于咱们相提并论?”
“想不到,那一日的民学诗会,该是何等的寒酸。”
“哈哈哈······”
“这小子,还没有把诗会取消么?”
虞世南摇头。
“竖子狂妄,这是铁了心的要和我儒学直面碰撞,既如此,就该让他真的知道知道,我儒学可不是用泥土塑出来的。”虞世南咬牙切齿:“诗会过后,定要让民学成为全长安的笑话!”
“正是如此!”孔颖达志得意满。
“螳臂当车罢了。”盖文达也笑着说道:“全长安诗会取消,皆为我儒学诗会让路,他早就该知道是这样的下场。”
三人相视一眼,仰天长笑。
···········
长安热闹起来了。
今年中秋热闹的程度,远超于过去每一年!
无数百姓,皆是在讨论着今年的中秋诗会。
而且,他们嘴中,只有一个,那就是儒学诗会。
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
过去的中秋,大家更喜欢探讨谁家的诗会规模大,谁家的诗会上有备受瞩目的大儒。
今年,这些争论都没有了。
因为长安之中,似乎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儒家!
不过,等到了傍晚时分,长安城中的谈论声音中,除了儒学外,偶尔能听到几声民学诗会的消息。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年除了儒学诗会外,其实还有一个诗会,那就是秦川子的民学诗会!”
“什么?秦川子这么头铁么?这个时候开展诗会,怎能于儒学争锋?为何不错开时间呐?不然,怕是有儒学诗会在前,民学诗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吧。”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其实民学诗会是在儒学诗会之前就确定下来的。孔夫子虞夫子他们听说了秦川子要在国子监开展民学中秋诗会,便着急忙慌的有样学样,这才破天荒的召开了儒学诗会。”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不过·······哎,没办法啊,儒学这摊子太大了,孔夫子他们开口,肯定是一呼百应啊,民学诗会,怕是要无疾而终了吧。”
“我觉得是这样,全长安的贵人都被儒学诗会吸走了,民学诗会怎么可能还能办的下去?若是硬着头皮举办,却一个客人没有,对比之下儒学诗会贵人云集,到时候怕是要丢大人了。”
“说的一点没错,只能说秦川子还是太年轻啊,听说儒学诗会的请帖已经发下来了,几乎所有上拜帖的贵人都收到了儒学诗会的邀请,就连万花楼,潇湘馆,倚翠楼这些大花魁们,也都得到了请帖,正式宣布参加儒学诗会!”
“啥?贼他娘,这些大花魁好像还从未一同聚集过吧,没想到竟然要一同出现在儒学诗会,到时候,这 眼睛怕是都不知道该看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