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都休息了。”
“昨夜,她们都听说了最后是公子赢了,便心满意足的睡去了,不然,奴婢还真劝不动她们。”
“一个家里的人,总不能全都熬夜不是,天亮了,家里的事情还得有人做。”
“公子,这位是·······”
吴娘望着裴行俭,还捏了捏他的小脸,笑呵呵道。
“裴行俭,我的弟子。”
“被家里赶出来了,给他准备个房间。”
张楚拍了下裴行俭的脑袋。
“原来是裴小郎君,跟我来。”吴娘引着裴行俭向旁边的客房走去。
“师父,我还得去找苏将军呐。”裴行俭纠结道。
“睡醒了再说。快滚去睡。”张楚挥挥手。
“奥。”裴行俭这才去了。
没多久,吴娘端着热汤走了进来。
是炖的莲子羹。
又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
张楚坐在房间中, 吴娘帮着脱下了外袍,感觉轻松了不少,张楚端起了莲子羹喝了起来。
一肚子酒水,又跳了大半夜,这会还真有点饿了。
“公子,还要吗?”见张楚咕咚咕咚喝完,吴娘再道。
“不用了。”张楚揉了揉肚子:“吴娘,你也快去歇着吧,时间不早了,这一夜辛苦。”
“公子哪里话,奴婢在家坐着,怎能和公子的凶险相比。”吴娘收拾了碗勺:“公子才是真辛苦。”
“对了公子,昨夜家里来了个人,说是长乐公主的侍女,叫秋兰。”
吴娘轻声道。
“秋兰?”张楚颇为意外:“她来干什么?”
“要走了一盒月饼。”吴娘回答。
“没了?”
“没了。”
“这大馋丫头,好,我知道了,下去吧。”张楚笑笑,挥挥手。
“公子好生休息。”吴娘躬身退下。
张楚脱下衣服,躺进了被窝里。
嗯?
被窝一点不凉,还有余热。
吴娘······
张楚瞪大了眼珠子,不过脚丫子再一动,便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手暖。
张楚轻笑,踢到一边,彻底躺下,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有个家,真不错,总是能让人感到心安,好似外面就算是天塌了地陷了,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疲累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张楚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