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光想着吃好处,遇到事的时候就······
闻风而动,当墙头草吧!
胡冬见状,不免有些急了,指着吕亮就讥讽道:“吕署令,你们太仓署乃是张楚的亲兵亲卫,每个月还都多领着张楚一贯钱的奖赏,自然不予余力的为张楚说话。”
“诸位,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张楚,得罪了户部,户部一直拖着咱们的炭额不处理,乃是事实。”
“说其他的,一点用没有!”
吕亮冷哼一声,又斜了眼胡冬和沉默的其他人,捋着羊角胡,直接笑了:“是啊,老夫就是跟着秦川伯,怎么了?”
“秦川伯见事解事,有功便赏,有利也绝不会忘了我们。更是心怀百姓,心念农事!!!”
“不跟着秦川伯这般人,难道······”
“还跟着胡司丞你这遇事便缩,遇好处就占,时不时还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便鼓动其他不明所以得同僚闹事的人么?”
吕亮可不怕他,直接反讽了回去。
一来,他年纪是要比胡冬大不少的,二来,有师父他老人家,自己怕什么?
“你······”胡冬气坏了,指着吕亮,手指头都有些哆嗦:“一条老狗,这辈子也只能当条狗了!”
吕亮脸色丝毫不变,老神在在的道:“能明明白白当秦川伯的狗,也强过当那吃里扒外的蛆虫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娘着蛆不是司农寺的官,而是户部的官呐。”
“你说谁是蛆!”胡冬脸色一变。
“谁说我是狗我就说谁是蛆!”
“你·······”
吕亮终究是老油子,口舌之争,胡冬可以说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并且,被吕亮这番话一影响,钩盾署?官署各署官员,也都有些羞愧。
他们觉得自己这一次做的事确实是有些不太地道。
张主薄,确实对他们也已是不薄了。
要不是张主薄,自己现在哪能过的如此舒服,如此相比之下,那点区区炭额,确实什么都不算。
因为,司农寺向来炭额就没有多少,分到每个人头上的就更少了。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张楚的声音,在堂外响起。
“呵······”
“还真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