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你今年二十二了,还不打算结婚,给我个理由。”广逸生强压着火气,厉声问道。
“理由?没有理由,不想嫁人行不行?怎么,现在适婚不嫁是犯了哪条当朝律法了吗?还是不嫁人就不配活下去了?爹,我就问你,刚刚那些人,哪一个是真的为了你女儿的人生幸福来的?他们要么就是贪图锦绣堂的钱和势力,要么就是贪图河图洛书,哪有一个是真情实意为了我而来的?与其让我嫁给这些人受一辈子苦,我宁愿孤独终老!”
广月清此番也是撕破了脸,向着广逸生大吼。
“我不管你什么感受不感受,广月清,你可以不选择他们,但我只给你一年的时间,今年年底之前,你必须给我嫁人!否则,我广逸生就没你这个女儿,我广家丢不起你这个人!”
“哎呀,我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摔碎了,怎么又吵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位老妇人从后殿快步走了进来。只见她衣着雍容华贵,浑身上下都戴满了首饰,眼角的皱纹虽出卖了她的年纪,但皮肤白皙透嫩,保养的极好,依然算得上是满面春风,驻颜有术,此人正是广月清的母亲梁容。
“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妨问问你的宝贝女儿,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的,都被你宠上天了!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让我在粤州颜面尽失!我看这锦绣堂,迟早可以关门了!”广逸生冷哼一声,甩着衣袖离去了。
广月清再也忍不住,掩面抽噎了起来,心中也是充斥着万般委屈,纵使身为锦绣堂堂主的千金,她的生活也总是充满着诸多不如意。
“哎。”梁容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侍女将地面的茶杯碎片清理了,自己则走到了广月清身边。
“娘。”广月清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梁容,靠在她肩膀痛哭起来。
梁容抚摸着广月清的秀发,内心也是心疼不已。
“乖女儿啊,你告诉娘,你一直不肯嫁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梁容关切地问道。
梁容的话语将广月清瞬间带回了童年的那片大漠,她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个男孩坚定的笑容,她多想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母亲,但最终,她还是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