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劳大哥被自己哄的飘飘欲仙,快乐无比。
此时此刻,冷若霜一股强烈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冷若霜暗自思忖道:"没想到我如今哄男人的本领竟如此高超!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哄劳大哥的技巧愈发娴熟了。天下男子数不胜数,我又怎会屑于去取悦他们呢?唯有劳大哥,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值得我费尽心思让他快乐。不对,怎能说是'哄'呢?我分明只是将真实想法如实道出罢了。毕竟,劳大哥便是这般完美无瑕之人啊!"
在陶醉与飘然间徘徊片刻后,劳铁猛地回过神来,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冷若霜,轻声追问道:"霜儿,你此番所言究竟是发自肺腑,还是只为逗我欢心呢?"
见劳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奉承他,冷若霜满脸诚恳地说道:“这自然是我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你根本无法理解你刚刚所说的那些话,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让我对你无比崇敬。”
劳铁疑惑不解地追问道:“哪几句话呢?”冷若霜微微红着脸,羞涩地笑了笑,轻声回答道:“你明明心里清楚得很,还要故意问我,不就是你跟司马玉讲的那些话嘛!”劳铁仍然摸不着头绪,一头雾水地继续追问:“可我刚才跟司马玉说了好多话呢,你具体指的是哪几句啊?”
冷若霜这下子也有点无可奈何了,心里暗自琢磨着:“劳大哥究竟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有意想让我夸赞他呢?罢了罢了,不管他是否知晓,既然他这么想听我称赞他,那我就满足一下他的心愿吧。”
冷若霜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就是你刚才说的,除了我以及将来我们的女儿以外,其他女子在你眼中皆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此外,你还扬言倘若司马玉胆敢再次诋毁我,你定会将其衣物尽数剥去,并令她赤身裸体游行于闹市之中以供众人观览。”听闻此言,劳铁如梦初醒般拍了下额头,恍然道:“哦,原来你所言乃是这些话语呀!”
冷若霜紧接着追问道:“劳大哥,霜儿想请教一事。假若方才司马玉再度提及我与其他男子之间诸如此类的言论,你是否果真会如你所说那般,将她的衣裳褪去,而后迫使她袒露身躯游街示众呢?”劳铁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那是自然,你劳大哥绝非戏言。倘若司马玉不知收敛,还敢继续口出秽语侮辱于你,我定然说到做到,绝不姑息,必将她的衣衫剥个精光,让她受尽屈辱,游街示众。”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冷若霜表明自己的决心和立场。
冷若霜秀眉微蹙,担忧地说道:“那你难道就不害怕司马玉她爹——司马青云前来寻仇报复吗?要知道司马青云不仅贵为青云山庄之主,门下弟子众多,而且其本人更是名列当今武林十大高手之中,内力深厚已臻至大师级别之境,以你目前的实力恐怕绝非其敌手啊!”
劳铁坦然应道:“确实,我自知并非司马青云的对手,但即便如此,为了你,哪怕明知不敌,我也绝不能容忍你遭受这般言语羞辱,定要替你讨回公道才行!”听闻此言,冷若霜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眼眶渐渐湿润。
冷若霜柔声劝道:“劳大哥,你如此待我,真令我万分感动。然而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行事了,无非是被司马玉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并无大碍,万不可为了此类琐事而冒险犯难呀。”劳铁嘴角轻扬,微笑着回应:“霜儿,昔日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又何曾畏惧过任何风险呢?”
冷若霜微微皱眉,沉声道:“我并非畏惧风险,但前提必须是存在高额回报之时,方会甘冒奇险。然而如今此事毫无利益可言,实在不宜涉险。”劳铁则宽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忡忡,虽说凭我一己之力确实难以抗衡司马青云,但别忘了还有尚护法在此。咱二人皆乃宗师级别强者,联手对敌未必便会落败。即便不敌,咱俩亦足以自保脱身。”
冷若霜回应道:“你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以我所见,尚护法似乎对你并未太过关注,恐怕未必愿为你舍生忘死吧。”劳铁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笑容,压低声音道:“霜儿啊,此中缘由你尚不明了。平日里,尚护法或许并不听令于我,甚或与我争辩不休。但一旦涉及到我生死安危之事,他必定会全力以赴、拼死相护。”冷若霜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这却是为何?”
劳铁一脸自信地为冷若霜解释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我现在的真实身份啊!我不仅是咱们碧凌谷魔君陛下的嫡传弟子,更是碧凌谷未来的继承人呢!魔君陛下派遣尚护法前来,其根本目的就是要确保我的安全。毕竟,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丢了小命,那么在我师父的雷霆之怒下,恐怕连他自己的性命也难保咯,得给我陪葬呢!”
冷若霜惊讶地回应道:“没想到你在碧凌谷竟然如此举足轻重!尽管你贵为碧凌谷的继承者,但难道说他们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无法另寻他人接替你的位置吗?要知道就连太子也经常会更换,何况区区一个碧凌谷的继承人。”
劳铁肯定地点点头,回答说:“的确如此,他们确实是非我莫属。虽然我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从我师傅他老人家派出洛神女四处寻觅、广纳贤才,并对这些人进行严格考核的举动可以看出,他对此事极为重视。而且,他已经等待了长达十数年之久,终于盼到了像我这样能够顺利通过所有考验的佼佼者。你仔细想一想,他居然愿意耗费如此漫长的时间,不正意味着我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吗?所以说,这个碧凌谷的继承人身份,真的是非我莫属啊!”
冷若霜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劳铁所言。然而,她突然话锋一转:“照你刚才说的,我反倒觉得你师傅绝不可能仅派遣一人来守护你。”
劳铁闻言,不禁好奇地问道:“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