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劳铁和冷若霜渐行渐远,远离了马车的喧嚣和束缚。这片宁静的环境让他们的心灵得到了滋养,彼此间的默契也愈发深厚起来。
微风轻拂着他们的面庞,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情愉悦。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自由,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想法。他们谈论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交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真诚和温暖,让彼此的心灵更加贴近。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他们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宁静角落。他们的步伐轻盈而悠闲,似乎时间也为他们停驻下来。街道两旁的建筑和人群成为了背景,而他们的对话则成为了此刻最重要的旋律。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但他们并不觉得疲惫。相反,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让他们感到无比惬意。他们继续走着,希望这段美好的时光能够永远延续下去。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长时间,劳铁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冷若霜问道:“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你之前费尽千辛万苦才挖过来的那些人,会被赵管家又给重新挖回去吗?”冷若霜听闻此言,只是微微一笑,紧接着便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有什么好怕的呢?如果连这点自信我都没有的话,那我还不如干脆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守着我爹爹留给我的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得了,又何必出来想要闯出一番大事业呢!”劳铁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于是继续追问道:“可你之前不是还说过,赵管家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人嘛!而且他平日里对待下属也都挺好的呀!想必他在那些人的心目当中,人缘应该也很不错吧?”
冷若霜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你所言极是,赵叔叔诚然是位出色的上司,平素待下属亲善有加,其人缘亦颇为可观。然而,他终究并非陈氏药房之主,诸多事务无权决断,即便有心亦难为。且有时面对陈大少爷与陈老夫人外行人对内行之事指手画脚时,他欠缺些许强硬态度,多数时候选择退让妥协。如此一来,有些人难免心生失望之情。”
沉默片刻后,冷若霜继续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想当年我在陈家药铺担任大总管一职时,那陈大少爷还有陈老太太,他俩根本不敢对我指手画脚。如果他们胆敢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老娘我会毫不客气地怼回去。要是他们敢对我评头论足,我会让他们亲自体验一下当大总管的滋味,什么事情都让他们自己干,而我则拍拍屁股走人。我才不像赵叔叔那样,唯唯诺诺地妥协呢。” 劳铁听到冷若霜竟然如此豪爽地自称为老娘,而且还随口说出这般粗鲁的话语,实在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劳铁随声附和道:“就是嘛,有谁能比咱家霜儿更有骨气呢!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惹恼了咱们的霜儿,就立刻反击回去。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照骂不误。”
冷若霜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调侃着说道:“你明白就好啦,因此以后千万别轻易招惹我哦,要不然我会毫不客气地回怼你呢。”劳铁连连点头,脸上流露出一副畏缩的神情,赶忙回应道:“晓得咯,晓得咯,冷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勇敢无畏,谁敢去冒犯您呀!从今往后,我肯定对您恭敬有加,绝不会有半点不敬之举。”二人言罢,彼此凝视一眼,不禁心领神会,同时绽放出灿烂的笑颜,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甜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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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果然不出冷若霜所料,当晚,赵莫嗔可谓是空手而归,一无所获。任凭他费尽唇舌,苦口婆心地劝说,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随他回到陈氏药房。究其原因,众人对陈大少爷和陈老夫人的品性心知肚明。谁都明白,追随他们做事,不仅要拼死拼活、劳心劳力,到头来还可能遭受如猪狗般的辱骂。况且如今又多出个司马玉,其刻薄程度与陈鹤轩和陈老夫人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一来,这些人更是下定决心绝不回头。
最后,赵莫嗔实在无计可施,只得无可奈何地返回府中将这个结果告知陈老夫人。陈老夫人原本就对赵莫嗔心存疑虑,怀疑他和冷若霜暗中勾结。如今见他竟然独自一人空手而归,心中更是坚信不疑,认定赵莫嗔必定与冷若霜有所牵连,故意消极怠工,才导致连一个人都未能请回来。陈老夫人怒不可遏,将赵莫嗔狠狠地训斥了一番,怒斥他吃里扒外、背信弃义,对自己阳奉阴违等等,言辞之恶毒,简直不堪入耳。赵莫嗔深感愧疚,觉得有负于陈老爷的在天之灵,但他并未出言辩驳,只是默默承受着陈老夫人的责骂,任由她对自己恶言相向。
陈老夫人见赵莫嗔不吱声,更是怒不可遏,对着赵莫嗔破口大骂起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整个屋顶。赵莫嗔低着头,静静地听着老夫人的责骂,一言不发。等老夫人骂完后,她觉得还不解气,于是毅然决然地宣布解除赵莫嗔在陈氏药房的大管家职务,并宣称永远不再希望看到他出现在陈氏药房的门口。
赵莫嗔并没有试图去争辩什么,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决定。尽管他内心深处仍然渴望能够继续为陈氏药房奉献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但无奈陈老夫人已经对他失去了信任。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孤雁,无法再飞回曾经温暖的巢穴。
赵莫嗔缓缓转身离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和落寞。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但命运似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