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今日我与识盛初传我峰法脉,当时我观其周身气息醇正,底子打磨的也颇为深厚,并未发现任何不妥。能排除识盛偷学邪道功法之嫌。”丘长老沉思片刻,为林惴脱罪道。
“邪道功法?要真是邪道功法,我宗这百余座山峰,怕不是都得落入下乘。不知丘长老,可曾观过我宗古籍?”宗主望向丘长老说道。
“我宗古籍?不知宗主何意?”丘长老疑惑道。
“说来此子跟我颇为有缘,是我于凡俗之地所带回之人,当时只觉此子身世坎坷,本想给他引去凡俗习武,混得温饱。
却没想到期间却发生些许变故,不过后观此子韧性颇佳,便又起了收入我宗的打算。想必是墨长老等人将此子托付给你,倒是幸苦你了。”宗主缓缓开口。
丘长老微微躬身致意。
“此子多半是念动驱神一脉法咒,才产生的此般景象。至于古籍,我只记得,在我刚临宗主之位时,于藏功阁内翻阅过一本我宗纸质古籍,不过书上只有寥寥几语,只可惜当时我未曾深究,但似与今日所见颇为相同,如今想来,或许与此子的状况有所关联。”宗主眉头紧锁,陷入回忆。
丘长老神色一凛,道:“宗主,那古籍如今可还能寻得?”
宗主眉头微皱,摇了摇头道:“时隔已久,又是纸质存在,怕是难上加难。”
“还有一事不知是丘长老所为,还是另有原因。”宗主开口询问。
“宗主但说无妨。”丘长老回应道。
我观此子并未凝气圆满,但眉心处已有大炼之物,不知是丘长老所赠,还是此子自行所为。”宗主随即开口。
“当时我用神识所观,我这徒儿当时眉心处空空如也,并无大炼之物,应是识盛自身机缘,巧得此物。”丘长老略微思索道。
能成一宗之主之人,心思何其敏锐,他岂能不知丘长老为自身徒儿开脱之意。
“丘长老话语不必这么遮掩,我也并未说此子有任何不妥。只不过我只觉此事颇为蹊跷,丘长老不觉你这徒儿凝气一层相比于当时我等不知浓厚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