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孤独久了,需要一个对等的朋友来舒解自己内心的孤寂。
吱!
没有通报,厅堂大门开了。一名头发花白,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文静淑婉的小月姑娘。
王容玉赤裸上身反绑吊于半空,宇仕郎手摸于王容玉脸上,二人身体靠的甚近,脸上都露着满满笑意。
眼前这辣眼睛一幕,顿时让来人怔在原地。
玛拉仆和鲁十在门外看的也是一道惊雷直劈颅顶。门主娇妾众多,平日也只逗乐听曲而未同房过,原来是有‘分桃’之好,‘断袖’之情啊,而且还玩的如此火爆!
剥皮的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中,二人打了个寒战,默默拿出一抹白布,掩其双目,转身又似两座‘石狮子’般端直站立门前。
此等隐密之事,我等没看见,也不知晓。
小月姑娘掩面哭泣转身跑了,中年汉子则指着王容玉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王容玉,竟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亏的小月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原以为你拒绝小月是因为我们这种人过着刀口舐血的日子,怕误了她终身,原来你是个‘余桃’呀。……你,你,你这畜牲,对的起小月吗?”
说起小月对自己的感情,王容玉不是不知。而是自己贱命一条,说哪天没了就没了,不能给姑娘家一个幸福,又何必误了人家的一生呢,不如借今日一事让她断了这份念想吧!
他没有反驳,眸子低垂,面露愁容,似默认了一般。
灵凌听到‘余桃’,满额黑线,这误会真是大呀!
忙解释:“李叔,你误会了!”
来人正是小月的父亲,李铁手。
李铁手近月余一直在南域边陲地办事,近日听人说有个新门派崛起,还常常到赌场挑事,心系女儿与这傻小子,风尘仆仆专承赶回来镇场子,却不想看到这样一幕,着实窝心了一把。
看着王容玉身边那个高挑腿长的年轻男子,细皮嫩肉,容貌俊秀,当真是活妥妥的小白脸一枚。
他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目,言语不善道:“谁是你李叔,别叫的那么亲。你就是那宇灵门门主宇仕郎吧?”
灵凌不气也不恼,与王容玉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见二人眉目传情,尔后还用一种颇为奇怪眼神看着自己,李铁手就更加来气了,猛的一拍大腿,吼道:“笑个屁,老子问你话呢。”
小主,
“是是是,在下宇灵门宇仕郎是也。”灵凌垂头掩唇轻笑应着,不时还要侧目望向王容玉。
笑的当真像只狐狸!特么的,还敢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调情,真真是可恨、可恶之极!
李铁手咬牙切齿,大拳一挥,喝斥一声,“听说你要挑战本赌场,就先过我这一关吧。”
灵凌见李铁手似猛虎扑食扑来,脚尖轻点地向后一撤,单手向前一摆,一阵风起,‘嘭’的一声将厅堂大门阖起。
… …
拉瓦城四个大门派掌门人,风禾帮鲍洪,隋东门严阵东,流骢派王寒,庆远镖局韩代山应邀来到了奇运赌场内。
小月姑娘按常规带着他们去顶楼厅堂。
虽然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一幕,可内心又无法去恼恨那死男人。
自那一天出逃开始,他为大伙做的每一件事都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日子过的再难再苦,他都有办法让大伙笑而面对,他身上的伤,在何时何地为保护谁而伤,她也记的很清楚。
她的爱慕,他迟迟都不肯回应。他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她都很明白,她不急于让他回应这份爱,自己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好。
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如明镜似的,故意演这么烂的一出戏给自己看,真是蠢透了。可真看到这一幕,自己又难以接受。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