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得房间里,一盏破旧的油灯散发着微弱而昏黄的光亮,照着桌前的四人。
刘尘紧盯着母亲,那眼中满是心疼,他清晰地看出了母亲眼中那万分的不舍,其实自己的内心又何尝不是在泣血呢?
“母亲,你放心吧!暂时的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聚。等我有足够实力的时候,我会去带上哥哥,妹妹跟你团聚的。”
刘尘目光坚定如铁,那语气就像誓言一般铿锵有力。
“嗯,娘相信你。期待那一天。你就放心的去历练吧!有你舅公在,定会护我安全的”陈蓉强忍着泪水,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那笑容却比哭还让人心疼。
“好了,好了,只是暂时分开一下而已,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不说了,我们喝酒。”黄启忠大声说道,试图打破这令人心碎的氛围,可他的声音却微微颤抖,就像风中的落叶。
“来,干。”刘尘举起酒坛,那动作果断决绝,敬向黄启忠和夜无殇。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决心和勇气。
就这样,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碰弹声和畅快的笑语声。这一夜,刘尘和黄启忠都沉醉在这别离前的欢乐中,喝得酩酊大醉。
唯独夜无殇是清醒的,他用灵力逼出体内的酒气。因为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守护刘尘安全的重任。
次日中午时分,刘尘缓缓地睁开眼,那双眼就像久未开启的沉重石门,他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感觉脑袋里像是装满了铅块,昨夜开心喝多了。
于是,他盘腿而坐,运转功法,只见丝丝灵力在他周身流转,逐渐将那恼人的酒气去除。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跟黄启忠商量。
黄启忠此时轻手轻脚地缓缓推开刘尘那扇略显陈旧的房门,只见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他瞧见刘尘正盘坐在床上,运转灵力去除着身上的酒气,不禁关心地问道:“尘儿,怎么样?头还痛吗?你小子酒量可以哦,把老夫都给喝醉了。”
黄启忠的脸上带着几分慈爱,那微微皱起的眉头,犹如岁月刻下的纹路。
刘尘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说道:“舅公海量,我哪里比得了。”他的眼神中还透着一丝尚未消散的醉意,就像那蒙着薄雾的湖面。
“哎,你小子啊,好了。我们聊正事。”黄启忠边说边挥手,只见一道光芒瞬间绽放收缩,就布置好了一道隔绝法则。
刘尘则神色郑重地从须弥戒中拿出小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黄启忠一看见小鼎,立马拿起来,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是它,是它,尘儿,你是怎么得来的这小鼎,什么时候得到的?”黄启忠急切地问道。
于是刘尘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都说给了黄启忠听,他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黄启忠摸着胡须思考着,他沉吟道:“这么说,当年你父亲发现这个小鼎的山洞里的两具人类骸骨。有一具肯定就是骗走我小鼎的那个故友,那另一具会是谁呢?
至于你所说的那具妖兽骨是我那位故友的灵宠,六阶灵兽青龙。”
黄启忠望着手中的小鼎,长叹一声说道:“这一切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它在我手中遗失,又被你父亲捡到落在你手中,现在又被我看到。看来,这注定不是我的机缘。”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无奈和失落。
但他的眼神中又隐隐透着一丝不甘心,那光芒犹如黑夜中的萤火虫,微弱却倔强。因为血焚天说此鼎蕴含飞升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