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淡淡说道:“烺儿,一路辛苦,你且平身!”
朱慈烺站了起来,站在一旁。
佥都御史吴昌时冷哼道:“殿下,为什么将你急召回京,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陛下,太子已经回京,臣等弹劾太子在河南强抢崇王府,擅杀亲王,请陛下将其治罪,以正国法!”
朱慈烺看看吴昌时,笑道:“这位大人,不知道如何称呼,官居何职?”
吴昌时答道:“下官佥都御史吴昌时!”
“吴大人,就因为你参上本宫一本,就敢让父皇停下河南战事,将本宫召回京城?耽误了前线的军国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朱慈烺冷笑道。
吴昌时喝道:“殿下,河南战事自由孙传庭一力当之,你干犯国法,岂能任由你逍遥法外?”
朱慈烺哂然道:“干犯国法?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力谏将本宫召回,一旦前方出事,本宫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证据?”
魏藻德笑道:“自然有,现有河南监察御史以及河南地方衙门上奏的奏章,难道还不算是证据?甚至还有徽王府王妃以及世子的上书,难道不是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现在崇王府府库空空如也,数十万两白银,数万石粮草被抢掠一空,徽王朱由锟的人头甚至都挂在了明军大营之中,不知道殿下还想要什么证据?”
朱慈烺冷笑道:“抢便抢了,杀便杀了,本宫奉父皇之命,巡视三省,手握天子剑,有便宜行事之权,职责所在,就是要巡察不法之事,查办不法之徒,他们都犯了国法,本宫不治他们的罪,难道还要让他们逍遥法外吗?倒是魏大人,您乃是阁臣,吴大人,您更是佥都御史,我问你们一句,地方藩王,行不法之事,鱼肉百姓,意图谋反,你们竟然毫无所觉,本宫是不是该参你们尸位素餐,玩忽职守的罪名?”